为隐蔽的密室,将门从里面关上。
密室并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寻常房间的大小,里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椅子,坐着一个已经精疲力竭的年轻人,看模样,应该是受到了不小折磨和打击,不然不至于这么颓丧。
秦牧不出意料的看了那年轻人一眼,便去寻找房间中另一处倩影,不一会儿,他不出所料的看到了那个正倚在墙上的黑衣中年妇人刘苹。
刘苹是大理寺唯一一个供职拿着天家俸禄的女性官员,这在大夏来说,是一个很意外的事情,至于为什么,没有人清楚为什么。
秦牧跟着柳月白的时候,刘苹就已经在他身边了,对于刘苹,秦牧知道的并不到,只知道刘苹很早的时候就跟在柳月白的身边,说不好是柳月白家的门客家臣,当然,这个说不好也仅仅只是猜测。
撇开刘苹的身份和当上唯一一位女官的原因不谈,刘苹确实是一个十分好的捕快和审讯的高手,大理寺许多嘴硬的犯人,嘴巴都是刘苹给撬开的,人称黑面判官。
刘苹双手环胸依着墙体站着,并未睁开自己的眼睛,只淡淡道,“来了?”
“嗯,我听人说,你把人的嘴巴给撬开了?”
刘苹没有回答,依旧逼着眼睛,但她的手却很大方的指向了坐在凳子上的那个男子,“你自己问。”
秦牧几步走到男子的跟前,他除了脸上憔悴外,他并没与看到他身上有任何的伤痕,但男人一脸受伤的模样,似乎十分受到打击一样。
刘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每次什么刑罚都没有使用,就直接逼着犯人把做过的事儿全都说出来了,黑面判官的本事并不是吹嘘的,秦牧每每都十分佩服刘苹这样的本事。
他和善的看着眼面前的男人,问道,“兄台,我想知道的事儿,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呢?”
“如果你想问越王府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就是二王爷派人去的,但你想要问其他的,我无可奉告。”
男人十分坚定,并不容任何的反问,便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我随便你们怎么样,只是没想到,这大理寺竟然沦为了谨世子个人的地盘,看来,二王爷的安排,有些太过自信了。”
“大理寺从来不是任何人的地盘,我家大人只是刚好和谨世子的想法一致罢了,大理寺依旧是审理案件的地方,兄台如果行的正坐得端,我们大理寺必然会放人,但现在显然不是我么的错。”
秦牧弯唇一笑,但那男人似乎并不满意,他禁不住抬起了自己的眉毛,“行的正坐得端,你这些都不过是冠冕堂皇的排场话,到了真正要做的时候,可就不是这样了,大家虽然各为其主,但你也别太把人当傻子。”
“这可不会,我们还真的没有拿兄台或者是二王爷当傻子的意思,只是么,二王爷想要做事,却做得忒糊涂了些,你说什么人才可以吧自己的手,往支持自己人的身上伸,二王爷这么做,可是越过了线了。”
那男子沉默了不说话,秦牧心情依旧不错,“这样吧,兄台,作为我们大理寺的贵客,您多呆几天,说不定到时候想通了就会想要告诉我了。”
“永远没有那一天,那人是不会”
男子的话戛然而止,秦牧立刻轻轻的接着问道,“不会什么?”
男子蹙眉,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忽然间死死的闭上了嘴,再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这人还是那一日戚冥抓了送来大理寺的,刚来的时候,这人的嘴硬的很,在皇权争夺的途中,总有人有这样忠心的手下。
在所有人都对这男人束手无策的时候,刘苹将这件活儿接下来,也是没有什么y音讯,秦牧今天得到消息,心里本来挺高兴的,毕竟这嘴硬的人,想要张嘴,并不容易啊。
他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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