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姬乎想了想,又道,“王妃呢?”
“属下听下人说,这几日王妃”
“不必再说了,这几日,你找个由头,送王妃出府,有多远送多远,此生,我不希望在上京城看到这个女人。”
“王爷?”长季眼中一窒,“王妃和您成亲多年,且外人都知道您和王妃恩爱,要是忽然将王妃送走的话,怕是要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没什么,就说王妃南下散心了,这路途中,总有不定数的时候。”姬乎顿了顿又道,“这已经是我可以给的最大的限度,你与王妃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不说,只是因为本王自己都理亏,而且也没有说的必要了。她是个聪明人,会懂得。”
当年容家的事,他不是没有怀疑,只是他以为,容家姐妹已死,容家全数落入容蓉手中,在没有争执的必要,到了他怀疑容浅的时候,时局c朝局都已经改变,已经没有在说出口的必要。
许多话,在适当的时候,才是对的,在错误的时候,哪怕是实话,都不会有人愿意相信,这便是生活最为讽刺的地方。
那一日,皇宫内的宴会,即使听到了当年真相,父皇如何了,不还是让季氏坐着皇后的宝座,强行的将谎言继续下去了么,他现在面对的,也是这个局面,他唯一比父皇自由的,便是他可以随心的决定容蓉的生死罢了。
心中的思绪渐渐翻了片儿,姬乎搁下酒壶,起身走到窗边,他原本就没有喝酒,只是闻着浓郁的酒香起,思绪有些飘忽,如今冷风进了身子,人是越发的清醒起来了。
“容商回归,她估计也会跟着会烨国吧,她做事虽精明,但却没有容商那般的果断狠心,容家要是再次回到容商手中,可就不那么好了。”
“王爷是可是要属下找人趁着少尊主他们不备,闯入摘星楼,做点什么?”
“你当真以为那摘星楼会是一般小倌馆么?”姬乎笑着摇头,“且不说其中的那些小倌究竟是不是名副其实,单单风冥涧三个字,就没有人敢靠近,何况,容商在里头,你以为季家c容家和那男人会什么都不做么?”
“本王只怕,你带着人,还没有进去,就被人家生擒了。”
“那王爷是要”
“宫内太子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自那日宴会之后,太子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平素喜好的舞乐歌女都不怎么召见了,只一个人将自己困在太子宫中。”
“哼,还真是个废物,这一点点打击都受不了,还想着要和姬若离一争长短,也是,到底是个顶替了人家位置多年的冒牌货,被季氏养在室内的娇花,又怎么经历的起任何稍大一些的风雨呢?”
姬乎毫不留情的批评,若不是没得选,若不是姬若风比任何一个皇子都要好控制,又有季氏这个好后盾,他会找他么?
“季氏呢?”他又问道。
“季氏自关如冷宫后,每一日都不哭不闹,正常的很,甚至有人说,她和往日在凤栖殿的时候一模一样,威风不减,只柳大人每一天都会去冷宫和皇后娘娘聊上几句。”
“聊,他没有审问季氏么?”
长季摇了摇头,“没有,柳大人只每天和季氏聊上两句,并没有提到任何关于当年的话,只言片语都没有,可是二王爷,柳大人这样,还能和皇上交差么?”
“哼,柳月白是聪明人,季氏当日没有说,现在更加不可能说,柳月白清楚季氏是这样性子的人,才每天和她随便谈谈,最后,只要他呈上去的状词不离谱,或者合了父皇的心意,过程,你以为父皇会追究么?”
天下间,从没有可以说的清楚的事,只有合天子心意的事,姬若风之所以还在太子之位上,一来,他没有什么大错,二来,他对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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