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在墓碑前拾掇,使得他不能很清楚的瞧见那碑上刻着的字,但是仅一个“唐”字,就足够他的心情瞬间郁结。
在那女子的不远处,站着两个两人,对于惑子麟,靳方言的印象并不深刻,但对于他身边那个名叫朝圣通的人,他倒是记得很清楚。
除了主人响亮的名号外,更加是因为,上一次见到朝圣通时,这人的表现的是在太抢眼了一些,以至于,在这悲伤的时刻,他偏了头,瞧了一眼朝圣通有没有带着轿子之内的,可以让他不沾地的东西。
这次,这洁癖的人,倒是真反常的没有带任何的东西,他倚在惑子麟的怀里,在远处看着,似乎有气无力的。
朝圣通的反常,似乎更加昭示了唐淼已经身故的事情,是一件由不得人不相信的事实。
靳方言觉得自己的脚步有些发虚,他不太敢去看那墓碑上刻着的字,但又强迫着自己上前。
“我说,你这墓修的也忒难看了些。”
刚一走近,他便听得朝圣通嫌弃的语气,听着应该是向那女子抱怨的,可人都已经死了,还是在自己好友的墓前,这话说着是不是不太合适?
靳方言还来不及替唐淼抱怨,便听得那蹲着身子拔草的黑衣女子道,“我说,这外头都说我死了,我这活的好好的的,被人说是死了,我这已经很冤枉了,你还不能让我修个不好看的墓来表达一下我的不满?”
最后一尾音带着些微的上扬,有些叛逆乖张,是靳方言惯常熟悉的,他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满?就你还不满,这不就是你自己唱的一出好戏么,往日里说我变态,我看谁也没你这么会玩,连自己的墓都给自己修好了,这次都死了,下次准备干什么?”
朝圣通倪着那黑色的身影,“下次你也不能干什么了吧,你都死了,我忘了,不好意思啊!”
“阿朝!”惑子麟紧了紧握着他的手,示意他这话说的太过了些。
靳方言好半天缓过神,他满满的走到那黑衣女子的跟前,对上她那张妖治干净的面庞时,她也正好抬头看他,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靳大爷,你想我了没?”
“感情,感情弄了半天,你没死啊?”靳方言无奈的看唐淼一眼,看着看着,便觉得心中怒火中烧,“没死你让人带我来你的墓前干什么!”
“我可从来没说我死了啊,你至少跟我本人求证一下嘛,对不对?”唐淼站起身来,冲着镜淓瞧了一眼,有些委屈,“还是镜淓你说我死了?”
镜淓答道,“属下可不敢,该是靳家主误会了。”
“你见过一个大活人,带着自己的好友来参观自己的墓的!”
靳方言的声音忽然高了好些,唐淼也没反驳,“这次是我过火了些,可有人要我死,也是真的,有不是我想这样。”
她虽然自己也有些委屈,但倒是没有不知好歹到,在这个时候去跟这些好友耍嘴皮子。
那日,他们三人被人截杀,对方都是高手,而且人数上占有绝对的有事,即使后来她也加入了战斗的行列,但是人数上的偏差,使得车轮战得到了绝对的有事,尽管对方没有讨到什么便宜,死伤严重,但流觞和宋乔也中了暗箭,最后两人合力将她推下山谷。
等她醒来也已经是三日后,她再去当日打斗的地方,已经找不到流觞和宋乔,甚至,那一日惨烈的痕迹,都被掩盖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再过不多时,她便是听到了自己已经死去的消息,流觞c宋乔不知所踪,她自己身上又有伤,哪还有空和气力去顾忌江湖传言,待她有了气力的时候,这消息已经传的似模似样了,只是她实在好奇,为什么那一日,风冥涧的人好像都聋了似得,一点儿打斗的声音都没有听见,而那些要刺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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