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勾勾搭搭上了吗?如今花一样的年纪就做了寡妇,我都替你痛心。你若喜欢西南王,我不会阻拦,权当不知道。”
赵西楼:我可谢谢你嘞。
赵西楼这会儿是知道她是撞破了两人谋大事的场景,但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孤男寡女的自然是联想到了此处。赵西楼全然不想解释,毕竟此时两人的脑回路已经迥异,再多说设么在连寒眼中都是狡辩了。
但再看一眼连城望向自己的灰蒙蒙的眼睛,写满了困惑不安,赵西楼真想找个地洞钻了。
回了宫中,连城站在赵西楼的身旁,一副标准的欲言又止的模样。赵西楼就这么看着他来来反反,翻来倒去地就是不上前问,觉得很无奈,正想劝一劝小孩子勇敢一点的时候,连城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口:“你真的?”
简短的三个字,包含的不只是千言万语,还有诛心的剑啊。
赵西楼深呼吸了一口气,吐息带了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一点起不到作用:“没有,不存在的。”
连城得了这个回答似乎还是不满意,但还是先回了自己房间里。
今非昔比,连城如今乃是个皇帝,房间不再同赵西楼一个院子,赵西楼看着连城那边灯恍恍惚惚亮了一会儿,一直也不肯熄灭,自觉无趣,打道回府。
连城平日里一向是和和气气的,这么一会倒是像个置气的样子。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太后在养面首给先帝戴绿帽子,再给皇帝添个弟的例子,因而赵西楼对连城这样的反应很能理解。
既然赵西楼自己都会怕连城反戈一击,那么连城会对她心有芥蒂了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然而还是支棱着手臂坐在床边,今云给她披了件外衣,赵西楼因为早上的事情有点怏怏不乐,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盯着外头的夜雪一片片飘落。
屋檐上吊着的灯笼将窗外那小块雪地照得亮堂。几位太后太妃早已相继去世,这给太后住的宫殿里头没有什么人气,窗棂上结了蜘蛛网,指尖亦可在长桌的灰尘上书写画字了。
白日里虽然宫人们已经来拾掇一遍,但到底还是遗落了些地方,今云见这桌子实在是脏的可以,便要自行去取水清理。
赵西楼并不嫌脏,真在上头画起画来,画着画着脸便抵到了那张恐怕有好几年没人动过的桌子上了。
侍卫乙见本来躲在阴暗角落的梁上修理那个有些破旧摇摇欲坠的屋檐,见到赵西楼趴在桌上涂涂画画,一个身轻如燕地跃了下来。
赵西楼正是专心致志的时候,被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了一跳,虽然知道这群平日里拿刀舞剑,勇斗刺客的暗卫,有不少此刻都暗戳戳地躲在自己的宫殿里帮忙维修善后,但这么一个大活人蹦出来还是令她有些不自在。
赵西楼有些困倦地抬头:“时间不早了,带着你手底下那群人先去休息吧。”
籍着烛火的明明暗暗,侍卫乙还是看到而了太后白净的脸上一大块污脏的黑。但他沉默着,不太确定要不要提醒,毕竟这也不是他的分内之事。这么思索了一会儿,终究跳过了这个话题:“太后娘娘可以先行休息,臣等不能让太后娘娘住危房。”
赵西楼从妆奁中取出那一对玉玦,拼在了一起,抬手举到了侍卫乙的鼻尖眼底:“去去去,哀家乏了乏了,你们在哀家也睡不好。”
侍卫乙一时很为难,于是目光又落到了那块乌漆嘛黑的脏东西上了。
赵西楼被他看得不自在,但手还是坚定地举着,丝毫不见退让之色,而侍卫乙见了这对玉玦,也没有听命的意思。今云端着水盆子和抹布回来,一瞅见赵西楼脸上那一大块黑,差点没直接把抹布给甩到她家大小姐,如今的太后的脸上。
侍卫乙见今云会来,终于禀了声臣等告退,面对着赵西楼慢慢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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