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赌博,让人感觉他是一个本应该在办公室里加班的普通人。”
“不过为了家族他真的拼过命啊,有一次我在柠明走货的时候被警察截了,那时加上我就三个人,而警察出动了十几个,我那天晚上在想,完了,要进去了,运这么一车白粉,不死也得无期。可那时候的阿谋领着一帮兄弟们就来了,硬生生撞开警察设的封锁把我救了出来,后背还为我挨了一枪。”
“所以不管怎样,阿谋他们都是你们值得尊敬的人啊,如果今后你们再敢像今天家族集会这样”鱼国威还是淡淡地笑着,但是此时他一个人的周围却环绕着比刚才六人对视还冷峻的气息,“就算你是我儿子,我想废也废了你。”
相比年轻人们的突然沉默,鱼谋等老爷子们红光满面,似乎回到了当年他们正值青春,跟着鱼宗杨一起打拼的时代。
鱼国威在他父亲这冰冷的威胁下竟似不动声色,他轻轻地呡了一口茶,低下的头渐渐抬了起来,面带微笑,看着他父亲那张淡然的嘴脸,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像废了我哥一样,是吗?”
骤然间大堂里的气温似乎是下降了十度,和鱼国威一同参加家会的两个年轻人脸颊上不由得都有冷汗滑下。
“彭!”地一声,鱼国威从凳子上径直飞了出去,撞到殷红的承梁柱上,狠狠摔到了地上。他手上的象鼻茶甚至还没有在他嘴里出现回甘,就被一口甜腥的鲜血给代替了。他手上的杯子更是摔出门去,在门口的台阶上锵然碎裂,茶水溅了一地。
而此时鱼宗杨单脚站立着,他的右脚微微抬起,脚上还有炁体残留。
这位鱼家的大家长,赫然是一个破晓上阶的武者!这一脚的集炁运炁不过短短的三秒,这还是他留了脚力,只想给鱼国威一个教训。
背靠着承梁柱的鱼国威狼狈地坐着自己的左脚脚跟,右腿随意弯曲着。他低着头,盯着自己黑光锃亮的右脚皮鞋鞋面,突然“嗤”地笑出声来。
鱼宗杨盯着他一言不发,于是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话,所有人都沉默着,只有鱼国威那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的笑声,那笑声似是接近疯狂。
笑了好一会儿,鱼国威才缓过气来说:“嘿,这就是你啊,爸爸。你总是这样的,表面上云淡风轻地模样,实际上你是一个暴躁的嗜血的野兽,必要的时候你会牺牲掉自己身边的所有人,甚至包括你的儿子。”
“我知道我哥是怎么死的,我也知道我现在在这里说这些话有什么下场,不过没关系了,一切都结束了,本来我还以为有那么一丝亲情存在你的心里,但现在我清楚了,你根本就没有‘亲情’这种东西,你有的只是无止尽的欲望索取。”鱼国威缓缓地站起身来,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的西装,他本可以穿一件更紧身的西装来展示自己身材,然而他没有——他在西装外套下藏了两把支援型袖珍手枪!这两把手枪用暗扣稳稳地固定在自己的西装上,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现场的众人惊诧万分,鱼国威今天的抵抗不是临时起意,而是预谋已久!
鱼国威也不在乎众人的应对,他自顾自缓缓地说:“哈,家族集会不允许携带枪支和冷兵器;家族部门之间不能越级发布命令;家族之间需以和睦友善共同处事为第一原则,不允许私斗家规真是高高在上,冠冕堂皇啊!”
“但是,但是身为大家长的你却从来不遵守!因为你是家规的执行者和监督者啊,你只用看到其他人身上的不足和冒犯,再把冒犯者惩罚就可以了,可是你从来没有想过你自己!”
“你做任务部副部长的时候在任务上设了陷阱,让自己部长踏入陷进死去,你爬上了任务部部长的位置,最后做到鱼家家长的位置!你还在你的亚麻衫里永远藏着一支叫做‘蜂刺’的匕首,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你卸下!你甚至亲自葬送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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