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开,嘛呢?忙着呢。”
他瞅着亢老头儿干瘦的躯体,竟拖得元兽级驯兽寸步不能行,一阵儿诧异间,只当是这坐骑被驯化后失去了野性。
“松开?你跑了咋办?”亢酒斜睨了凤歌一眼,一抓起酒葫芦,以大拇指熟练地弹开酒塞,咕嘟咕嘟地喝着酒。
“钱你也拿了,你还想咋样啊?”凤歌一脸的无奈。对这种好似风一吹就倒地的货,他是真不敢碰。万一来个碰瓷儿可怎么破?
“想怎样?”亢酒一愣,接着却是一本严肃道,“当然跟着一起接任务啊。”
“就你?”凤歌瞥了对方的老胳膊老腿,慢慢的怀疑。
“嘿,小兔崽子,瞧不起人!”
亢酒先是一瞪眼,继而眯着眼,看似浑浊的眼珠子转啊转,片刻后道:“不管怎样,作为佣兵团的一员,老夫有义务为组织献力献策。而且,你小子还欠老夫一大笔钱,你跑了,找谁去?”
“”凤歌无语了。这老家伙,倚老卖老,撒泼打滚可是一把好。打不得,骂不得,真是个活祖宗。
他也没办法,只能示意老头跟着。
“下来。”然而,亢酒却是示意凤歌下坐骑。
“嗯?”
“不知道尊老爱幼?你一个大老爷们,好意思让一个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老头子走路?”
“我靠,您老人家还是明白人哩。”
“耳聪目明,从不糊涂。”
“”
“小兔崽子,老夫的佣兵团叫什么名字?”亢酒坐在驯兽上,灌着酒,摇头晃脑,晒着太阳,好不悠闲。
“靠,什么小兔崽子,小爷我有名字,风语!”凤歌被亢酒逼着牵着驯兽,一脸苦逼相。
“能是真名?”
“”
“不对啊,什么叫你的佣兵团,团长是我好吧!”
“管他谁的,老夫乐意,想弄个团长耍耍不行?别逼逼,叫啥名!”
“咯吱~”凤歌团长磨牙咬齿,恨不得一巴掌将之扇飞。
“吸!呼!”他深深地呼吸了数口气,稳定着心神,足足十息后才道,“牙牙。”
“牙牙?”亢酒一愣,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牵兽的凤歌,却是有些纳闷,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会给佣兵团取个这般额,出尘绝俗的名字。
“不好笑么?”见亢酒半天不说话,凤歌也很纳闷。
“好啊,这名字,充满了活泼,满是青春的能量,让老夫好似嗅到了食物的味道。又像是在沐浴着阳光,好似在波涛里徜徉,恰似落英缤纷春去也,绿树抽枝芳正华。”
亢酒又灌了一口酒,摇头晃脑间越说越激动,好似那糟糕的名字包含了天理大道。
“”
凤歌一脸懵逼,却是没想到,这老头竟然将这般破陋之事说开了花,讲得竟有分诗情画意。
好吧,他是失望了——本以为,可以用这事儿打击下这老头,顺便宣泄下自己郁闷的心情。
俗话说,好事儿要和亲人朋友分享,闹心事儿肯定就对不待见的家伙倾倒。
憋屈的凤歌当着马夫,一路狂奔之下,和亢酒总算是又回到了佣兵工会。
佣兵工会大厅,站在任务榜单前,看着那些报酬丰厚的任务,凤歌只能干瞪眼。
好嘛,以乌币为报酬结算方式的任务,基本上都是星以上的佣兵团才能接。
而一星佣兵小队,能接的任务,无非是帮忙找猫寻狗,寻失散的亲人,查隐藏的二奶小白脸。
凤歌同学头很痛,感觉人生一片灰暗。
他将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瞪得铜铃大,都瞅出了眼泪,却还是没能找到合适的任务。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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