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邪碑也是不留余地地喷发着邪恶的力量,散发出滔天的尸气,侵占着凤歌身体的每个角落,侵蚀着宿主的每个细胞,驱赶出每颗细胞里的精气和元力。
它倒没有夺舍的心思,却是想将之锻造成一个不知疼痛的凶物,使之进入更深层次的狂暴,能灭杀在场的妖兽。
若非必要,它也不想这样做。此般所为,不单是宿主会大伤元气,就连它也跟着搭进去了好些邪恶的本源。
渐渐的,凤歌浑身变得黢黑,通体都是诡异的纹路,似是鬼纹,似是魔咒。他那不到寸长的头发在疯长,眨眼间化成了丈长。
他的指甲变成紫黑,牙齿也变成了锋利的獠牙,如同乌金般闪烁着恐怖的力量。
他的烂衣破衫彻底碎裂,浑身却是由尸气煞力形成了一件邪气铠甲。
“吼!”
他发出如鬼似兽的咆哮,挥舞着弯钩利爪,一击之下,一头元兽直接被分尸。他以爪撕杀,以獠牙撕咬,如同野兽般本能地战斗。
“呜呜~”
凤歌的头顶,邪碑显化,却是只有尺长,但却无比凝实。
邪碑喷吐出阴雾,裹向那殒命的妖兽,眨眼后又收回。那妖兽成了一具干尸,魂魄和浑身的血气全被邪碑吞噬。
邪碑只需要死气和魂魄,那气血却被注入宿主的体内。
一击得,又有气血注入,凤歌更加凶残,高声嘶吼着扑入兽群。
成片的妖兽被撕成碎片,凤歌所过之地,尽是噬魂邪碑吸干了魂魄和精血的枯骨。
一时,这片战场阴灵厉鬼漫天飞舞,魑魅魍魉的尖啸压下了数千头妖兽的嘶吼。
阴风狂舞,裹着邪碑释放出的死气,又吞食了死去妖兽的尸气,搅得整片山川阴晦一片,太阳的辉光也有刹那间的苍白。
成群的妖羊伏尸,冲撞而来的野牛被抓碎了脑袋,山猪的血液将碎石染成了赤色,翠绿的草木和枯黄的落叶也变成了猩红。
凤歌就是一辆绞肉,所过之处,血肉横飞,断爪残肢满天飞舞,腥烈的血将他染透,使得大地也披上了刺目的红。
这些个妖兽,先是被激发起了凶性,疯狂地扑向凤歌,抓挠撕咬,踢撞踩踏。但它们却是发现,这人形妖物似是有用之不竭的力量。
这些妖兽,还没被暴虐的力量完全侵蚀,一时的狂暴和嗜血之心,终是为凤歌残暴压下。若不是后头的魂兽咆哮着驱使,若非还有一头高阶灵兽在压阵,恐怕早已作了鸟兽散。
不说那金铠鼠在地下钻来钻去,也没能抓住凤歌的脚,无论赤獠猪连带着将友方妖兽也误伤了不下百数,也没能刺满场蹦跶的对,不管长鼻貘挥舞着长鼻,如何抽打也止不住混在低阶妖兽大开杀戒的敌人,就连飞羽雪貂也是气得雪白小爪子都捏出了血,它们就是无法抓住凤歌。
雪貂数次钻入空间,想要突袭凤歌,奈何对方头上的邪物异常敏,总能第一时间为对报信,避开自己的诡杀。
瞅着这么一会儿,对已然扑杀了五百多头低阶妖兽,雪貂气得秀气的鼻子直冒白烟,两颗眸子更是变得血红。
它也是累得不轻,虽是蕴含有圣兽血脉的空间属性妖兽,但还毕竟是幼儿期,频繁地动用空间之力,也感觉有些吃不消。
“咯咯~”
它是气喘吁吁,却是冲着一旁的一头妖兽怒吼着,自己也再次隐入虚空。
却说雪貂看向的那兽,竟是一头水马。
水马,大体有着河马一般的外形,但却是更加肥硕浑圆。
它浑身纯白,皮肤光滑细腻得好似能掐出水来。它看似一副痴肥蠢笨的人畜无害模样,然而,实际却是噩梦般的存在。
这头水马,还只是魂兽巅峰存在。
它是水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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