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姐,你能不能穿的稍微像个人一样?”
南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略有褶皱的OL衫,没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每日跟尸体打jiāo道,南笙的穿衣风格一直都是以“不修边幅”以及“好脱好穿”著称。
“我怎么了,这不挺好看的吗?多经典的白衬衫啊。”南笙不认同的反驳道,“我刚刚帮助警方破获了一个案子,你知道吗?要不是你姐姐我机智,检查了被害人尸体的……”
“得得得,大小姐。”南小馆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真的不觉得南笙这辈子还能嫁的出去……如果南小馆是男人,绝对不会选南笙这种人做老婆。
不说xìng格,就说南笙的这个职业,南小馆都打怵。
可能二人睡着觉,就被南笙剖尸了也不一定……想到这里,南小馆理智的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虽然南笙的行情一直很好,追求者络绎不绝,只不过当听说南笙是从事法医行业的时候,很多人就落荒而逃了。
南小馆总想着,或许南笙不做法医……可能早就结婚了吧。
……
“说吧,什么事儿,我那个案子后续还得跟进呢,我跟你说啊,那个凶手,他跑了,他……”南笙脱下外套,放到一旁的座椅上,OL白衬衫的衣领处有些脏,一看就是在停尸房不知道呆了几个小时了。
南笙一边描述着死者的死状,一边抿了一口南小馆喝了一半的咖啡。
“波罗揭谛,烁钵耶。菩提萨婆耶……”每次南笙兴高采烈的描述死者死状的时候,南小馆都会用自己好听的嗓音,虔诚的唱出这首耳熟能详的《大悲咒》。
南笙从小跟平常的女孩子不同,她认为死人比活人更诚实一点,也更好相处。
可能死人……真的会让人安心吧。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人走茶凉,灵魂都不在了,那只是一堆没有温度的白骨穿chā的“牙签ròu”罢了。
……
南小馆也不墨迹,反正这件事,她跟南笙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拖了这么久才发生而已。
“老头子把所有遗产都留给了那个女人。”南小馆淡淡道。
就好像是烂俗的八点档家庭lún理剧一般,在南笙和南小馆很小的时候,她们的父亲做生意赚了钱,成了名副其实的“暴发户”,之后便有无数女人以“各种理由”找上门来。
南笙的母亲受不了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轨,跳了楼,而母亲去世后,南笙与南小馆也搬出了生活了十几年的房子。
对于她们而言,那不是家,只是一栋生活了很多年的房子而已。
果然,再好的男人有钱后都会变chéng rén渣,而再好的人渣一旦成为人渣,就上了“人渣”的瘾,就像是罂粟一样,戒不掉。
……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因为南笙天生对尸体有着非比寻常的感觉,上大学那会儿就果断的选择了法医专业,毕业之后也就顺理成章的做了法医。
这些年,父亲一直给两姐妹打钱……虽然骨子里不想接受父亲的“补偿”,但是她们却是要生活……
人嘛,总是现实的……
所以,总的来说,两姐妹这几年过得并不辛苦。
只是自从离了家,南笙便再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偶尔在报纸上看到,就像是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装作看娱乐版头条一样,一眼而过。
对南笙而言,父亲这个词汇,太过晦涩,还是不提起的好。
“好了,就这事,也没什么别的。”南小馆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
“明明电话里就能说。”南笙无奈,这点小事也得见面说……看着南小馆哈欠连天,南笙忽然想到前几日南小馆给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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