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决笑了笑,放下手中沾着朱砂的毛笔,双手撑在椅子面儿上,以一种后仰的姿态,嘴角微笑的看着南笙。
“青天白日的不要挑逗我。”青决这句话可不是吓唬南笙的。
南笙眼神示意了一下奏章,“它重要我重要?”
“你。”青决不假思索的回答。
“哼,”南笙用力捏了捏青决的下巴,“骗子,油嘴滑舌。”
青决目不转睛的看着南笙,一个反手就将南笙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凑上去对着南笙的唇“嘬”了一口。
“你这个词说的不错。”说完,又是一个温柔的亲吻。
南笙被吻得忘乎所以,推开青决,“哪个词?”
刚才好像说了很多个词儿……
青决将南笙轻轻放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整个人骑坐在南笙的腿上,用力的亲吻的南笙的唇瓣。
“油嘴……滑舌。”青决轻轻在南笙耳边吹气,舌尖触及南笙的脖子,就像是电流一般。
……
虽说青决答应了南笙,在“确定下来”之前不会“要”了南笙。
可是南笙总是这般挑衅于青决,怕也是不能长久的。
不过南笙也是佩服青决的定力。
他总是能在最后关头“急刹车”,说停就能停的本事真不是一般人学的来的。
很多次,南笙在想,青决是不是那方面有点问题,这么“把持得住”,着实是一条好汉……
……
晚间。
青决抱着像小猫一样的南笙去洗澡,大暑的天气,想要稍微亲热一下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将南笙放入盛满热水的木桶中,青决起身离去。
旁边有几个小一点的木桶盛放着冷水。
青决拎起一桶冷水,就往自己头上浇去。
冰冷的冷水瞬间没过了青决的全身,浑身的火热只能靠着这冰冷的冷水才能彻底浇灭。
南笙总是有能力给青决点上火,又加了几根柴,在火苗最旺的时候就不管不顾,任由火焰将青决啃食殆尽。
在没有碰到南笙之前,青决一直觉得自己的定力是完全可以的,最起码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引起青决的注意。
当然了青决也曾经不止一次的考虑过自己是否有“断袖”之癖,可是事实证明,青决确实对男子也不感兴趣,直到遇到了南笙,青决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
身上的火热已经褪去,青决转身,钻入南笙的木桶中。
冰凉的皮肤很快吸引了睡熟中的南笙的注意,顺着冰凉的气息依偎过来,南笙的侧脸贴着青决微凉的胸膛。
青决揽着南笙的肩膀,低头吻了吻南笙湿漉漉的头发,“困了就睡吧,我给你洗。”
“嗯……”南笙闭着眼睛,靠在青决胸膛上的身子,又往青决怀里钻了钻。
青决一愣,侧脸看向夜空下寂静的湖面……看来,一会儿又要去灭一次火了……
……
然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夏黎的案子尚未告破,南方部族起了争执,威胁到了泸陵边际百姓的安危。
原本负责守卫南方的“武曲”夏桀将军,因为丧女之痛索xìng卧病在床,留守在边境的“夏旗”军队素来只听夏桀一人的号令。
这个节骨眼上,邺明皇一时间没了主意。
倒不是泸陵泱泱大国没有可以威震一方的将领。
只是诸多将领中没有一人可以号令夏桀的军队,迫使南方部族停止战乱。
眼下实在是没了办法。
夏桀一心只为了自己的女儿,想要上奏杀死南小馆,但是青栈却又处处护着南小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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