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摆渡啊?
小木船离渡口越来越近了,他蹲下身子,借着月光,想仔细地看个明白。
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没把他吓尿裤子。
原来,小木船上根本就没有人,而是一个空船,船头上还插着一个三角形的小白旗,两只船桨自己摆动着。
老柳头“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两条腿软得无法动弹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只小木船。
小木船靠近渡口后,转了一圈,又继续逆流而上了。
老柳头一直等到看不见小木船了,这才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回家里,一头扎在了床上。
第二天,太阳升起老高了,老柳头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惊醒了,急忙爬了起来。
这时候,他老伴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嘴里唠叨着:“太阳都照屁股了,才起来!怎么越老还越懒了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别瞎说!”老柳头不耐烦地说了一句,紧接着又问道:“这大清早地,谁在哭啊?”
柳老太太叹息了一声说:“唉!渡口翻船了,一船人,十几个啊!全都淹死了,太惨了!”
“什么?”老柳头立刻联想到昨晚看到的怪事儿,心里翻了个个:会不会与那个事儿有关啊?
他没敢把那个事儿告诉老伴儿,担心她会害怕。
于是,他草草地吃了一口饭,来到了渡口。
这时,渡口已经围满了人,死者家属悲惨的哭声,让不少围观的女人,也跟着暗暗地流泪。
老柳头心里觉得堵得慌,他没有挤进去看,只是在人群外面转了一圈,就匆匆地回店里了。
这天晚上,他怎么也睡不着了,琢磨着去不去遛弯了,心里还真有点害怕。
大约在三更前后,一阵“哗啦哗啦”的划水声,从外面断断续续c时大时小地传了进来。
老柳头忽地一下坐了起来,侧棱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声音越来越清晰了。
人大多都犯这个毛病,那就是,心里越害怕,却越想弄清楚。
老柳头就是这样,他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决心出去看个究竟。
他为了给自己壮胆,悄悄地下了地,来到了厨房,把碗橱里的半瓶二锅头拿了出来,嘴对着瓶嘴,一扬脖,“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辣得他“咝咝”只吸气。
两口酒下肚,老柳头的热血沸腾了,脸色也开始红扑扑的,胆子陡然大了起来,他放下酒瓶,大步地向外走去。
一出屋门,迎面一阵凉风吹来,老柳头激凛凛打了一个冷战,心里立时有点发虚了,他左右看了看,屋门后立着一根短木棍,顺手抄起来,手里有了防身的家什,心才托了点底,于是,雄赳赳气昂昂地向渡口走去。
今晚的月亮还是那么亮。
当他快到渡口的时候,“哗啦哗啦”的划水声,也接近渡口了。
这次老柳头没敢站着走过去,而是趴在了地上,低着头往前爬,也就十几步的距离,三下两下就爬到了渡口的边上。
他一咬牙,一狠心,猛地把头抬起来,刚好看见那个无人摆渡的小木船已经到了渡口的边上,船头的那只小白旗,竟然自动挥舞了三圈,小木船也原地划了一圈,向下游划去。
老柳头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他使劲地用手按在胸前,努力地抑制着狂跳的心。
小木船渐行渐远,完全隐进了漆黑的夜幕里,“哗啦哗啦”的划水声也彻底的消失了。
他翻身坐了起来,用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又向河里看了一眼,宽阔的河面上,空空如也,只有轻微的流水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的诡异。
空旷的渡口,瞬间产生了无形的压力,让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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