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尚风轻云淡的笑了笑:“你刚才说的没错,药品屡禁不止确实不止是昆西的问题,更牵涉到很多实权人物的利益。不知道别国会怎样,但从今往后我大华夏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存在。”
“那么之前呢!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带过了么?你们允许的时候,我干爹拼了命的卖命,你们一句不允许就要拿走他的性命,拿我们当什么,拿金三角当什么?你们的练兵场还是职位的提升地?”安佳蓓的情绪完全失控,张牙舞爪的对恃和尚。
“练兵场,职位的提升地?”和尚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动容,悲天悯人的双手合十作揖:“阿弥陀佛,贫僧无从回答。”
安佳蓓说着话,如同一支利箭似的“嗖”一下攻向了和尚,掌心陡然多出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刀尖直愣愣的戳向和尚的眼珠。
和尚脑袋微微一侧,很轻松的避开安佳蓓的进攻,同时变掌为拳击打在安佳蓓的肩周上,安佳蓓娇喝一声,摔倒在地上,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一轮交锋已经作罢。
“你不是无从回答,根本就是心里有鬼,你肯定有相当的实力吧?不然不会悄然无声的走过来,这附近我部署了将近”安佳蓓踉跄的坐在地上,情急之下说漏了嘴,顿时间有些哑然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懵逼了,一直以为安佳蓓是在跟我交心,原来她在这附近有过部署,笑着翘起大拇指:“朋友?哥们,呵呵我应该庆幸吧,庆幸我刚刚没有对你动手,否则我的脑袋怕是已经不是我的了吧。到底是地头蛇,玩的高明!”
“三子,我没想对你下手。”安佳蓓忙不迭的爬起来,向前几步朝我解释道。
我连连往后倒退,摆摆手道:“我懂我也信,您要是真打算下手。刚才在城门口就可以让薛跃腾动手的,多谢你的不杀之恩。”
这话我说的诚心实意,换做任何人都不会跟一个要来杀自己爹的人平心静气的聊天,安佳蓓能做到这一步其实已经很不易了,至少她是真拿出对待朋友的态度对我。
安佳蓓眼眶泛红,朝着我用哀求的口气道:“三子。我是真的拿你当朋友看,自始自终都没想过伤害你,拜托你们放过我干爹吧,这么多年他也不容易。”
“蓓姐,你应该很清楚,我只是一把刀,主子让我砍谁我砍谁,我比你更向往逃离这个是非圈,可是没得选择,真的!我身后是妻儿和兄弟,再退一步,倒霉的就是他们,况且这一战,我们也没有把握一定会赢,指不定埋骨他乡的是我们呢,到时候希望蓓姐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将我的遗骸送回家乡。”我同样用哀求的口气朝着她鞠了一躬。
其实朋友之间最怕走到这一步,即便老死不相往来,很多年以后回忆起来都会觉得是一道迈不过去的坎,我想这次金三角之行或许将会成为我心中永远的一道疤,这次我背弃了一直以来赖以为生的“信义”。
安佳蓓凝视着我,猛然从摩托车的侧箱处拖出一把银质手枪,指向我,冷眼低斥:“不要逼我。我不想咱们之间用枪说话。”
我静静的盯着安佳蓓手中的枪管,露出一抹微笑:“正如你刚才说的那样,杀了我吧!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很多时候我也想过死,但是又不敢。”
说罢话,我转过了身子,缓步朝着林子外面走去,实在是他妈“男儿有泪不轻弹”,不然我真想放声痛哭,一边是曾经对我们有过帮助的安佳蓓和金三角,另外一边是望眼欲穿等着我载荣载誉归来的罗权,让特么我怎么选。我能怎么干!
“呯!呯!呯!”我身后连续几声枪响,震彻山涧,无数飞鸟被惊飞,但没有一发子弹落在我身上,最终我听见安佳蓓“嗷”一嗓子哭了出来,实在不忍心。又回过去脑袋。
安佳蓓突然跪倒在我面前,脑袋如同捣蒜一般的“噗噗”直磕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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