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欺负咱,我手里有份资料,至少可以保弟兄们一世无忧。”
罗权的为人我信得过,可是罗家那位老爷子我是真怵了,我知道老家伙是为了练罗权。怕自己百年以后罗权无法在政治圈里生存,可是让罗权一个生瓜蛋子去面对手握重权多年的周泰和,别说他自己吃力,我们这帮冲在前线的“战士”也跟着受罪。
凭啥哑巴能这么狠?还不是周泰和的明里暗里帮忙,而我们呢?只能靠自己死磕。罗权能给予的帮助少之又少,如果真是整个罗家要灭掉周泰和,我相信哑巴都不知道“遇难”多少次了。
“三子,这两天菲姐对你的意见可是一大堆,自打来东京以后,你完全把人家给丢到一边了,现在她们几个妞是玩没法玩,吃没得吃,整天就搁机场附近转悠,今天出门的时候。我菲姐无聊的拽着陈圆圆和杜馨然从旅客大厅背飞机时刻表呢。”给白狼通完电话以后,鱼阳冲我撇撇嘴:“要不你抽空陪菲姐她们玩几天去吧,反正抓哑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嗯,我心里有数。”我沉闷的点点头。
鱼阳捅咕了我胳膊两下咒骂:“你有个数,莫名其妙从东京开家王者的分店。咋地?你还打算让王者占领全球啊?我跟你说,地盘永远抢不完,姑娘的心凉了可就真他妈捂不热了。”
说话的功夫,电梯“叮”的一身脆响,抵达了一楼。
门口堵着好些准备上楼的男女。我俩说说笑笑的往出走,我仰头随意打量了几眼,冷不丁看到酒店门口的大厅门口出现三个剃着平头,身穿浅运动装的青年,那三个青年全都冷着脸。走路的步调基本保持一致,肩膀上都背着个装羽毛球的包,走在人群中特别的扎眼。
我看他们的同时,他们也目光统一的望向我,紧跟着走在最中间的那个青年猛然停下脚步。从肩膀后面摘下羽毛球包,接着从里面掏出一杆锯掉半截枪管的五连发,直愣愣的对准了我和鱼阳。
“操,快他妈闪!”我一下推开鱼阳,原地一个驴打滚躲到大厅中央的一根大理石柱子后面。与此同时“呯”的一声枪响在大厅里炸开了花,电梯门口几个倒霉蛋中了子弹,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钢珠子弹痕,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惨嚎起来。
热闹的大厅里顿时间变得嘈杂起来,大厅里的人一个个就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跑乱叫。正好可以挡住那三个狗子的视线,我冲着鱼阳大吼:“走楼梯!”
“卧槽特个爹!”鱼阳咆哮一声,我和一起连滚带爬的往楼道口的方向狂奔,身后的枪声“呯c呯”直响,时不时能听到有人中枪摔倒的惨嚎和哭叫声。我俩不敢回头,卯足劲的狂窜,基本上一步至少跨出去三个台阶。
蹿上二楼以后,我回头看了眼身后,那三个杀手还没有撵上来。我左右看了看,拽着鱼阳就奔向了走廊顶头的厕所里,“三子,刚才那几个玩意儿是什么来路?光天化日的敢开枪,操!”鱼阳呼哧带喘的一脚踹折角落里的拖布杆,丢给我一截,自己攥起来一截。
“你等我掐指算算哈!”我没好气的瞪了眼他,掏出手机拨打孙至尊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我就焦急的催促:“孙子。快特么带枪来餐厅的二楼厕所接应我们,碰上硬茬子了!”
孙至尊那头同样呼呼喘着粗气道:“稍等三哥,我和毒狼这边也被几个狙手给盯上了,可能会耽误一点时间。”隔着电话,我时不时能听到“呯。呯”的枪击声。
“真日了哈士奇!你俩先顾自己吧,我自己想辙!”我匆忙挂掉电话,跑到窗户台往下看,厕所窗户的底下正好对着停车场,二楼说起来也没多高。如果时间允许的情况下,我们完全可以跳窗户逃命,可关键是厕所的两扇窗户完全是封死的,根本没法移动。
“咚!”厕所门从外面被人轻推一下,我和鱼阳对视一眼,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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