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嗅了嗅鼻子,沉思几秒钟后道:“大哥,你说这伙人会不会和把咱们赶出东京的那帮家伙有关系?”
“不好确定。”我摇了摇脑袋。
实事求是的讲我根本不知道将我们从东京赶出来的那帮狠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特点,只知道那群家伙火力极猛,且悍不畏死,这次碰上的这波家伙还没有正面交锋过,所以很难对比。
不过白狼的话倒是提醒我了。这两伙狗癞子会不会压根就是同一伙人呢?
手术室外,雷少强联系的一些知名的医生正在有条不紊的往里进,替换下来里面本有的医生,蔡亮客气的跟着这些救命的医生寒暄,这时候苏菲和陈圆圆脚步踉跄的从旁边的病房里走出来。
“医生,孩子怎么样?”苏菲追着一个刚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医生焦急的问道。
医生摘下来脸上的一次性口罩,抹了抹脑门上的汗珠子道:“正在抢救,不要太着急”
“我求求您,无论如何救救他吧,他才刚四岁”陈圆圆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情感,情急之下给医生跪下了,朝着手术室门口的其他医生叩首哀求:“我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吧”
“你快起来吧,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医者父母心。”医生脸动容,伸手搀扶陈圆圆。苏菲和陈圆圆顿时间抱在一起痛哭流涕,整的我心里格外的不是滋味。
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是雷少强给我打来的。
我“喂”一声接起来,雷少强低声道:“他应该在家”。
“嗯,知道了!”我应承了一句后,挂掉了电话。
“你们在医院盯着,我出去找个人。”我冲着哥几个摆摆手,转身朝着楼洞口走去,胡金快步撵上来:“小三爷,我跟你一起吧,免得再发生点什么别的糟心事。”
我摆摆手道:“你就在医院呆着,哥几个数你功夫最好,万一发生点什么,也好有个照应,我没事儿,既然对方想要跟我见面,这期间就不会再搞任何猫腻。”
“可是”胡金嘴唇蠕动。
“没什么可是的,金哥,医院里的人更重要,你明白不?”我望了一眼可怜兮兮直抹眼泪的苏菲和陈圆圆。拍了拍他肩膀道:“我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找到他,这次咱们肯定血洗这货绑匪。”
从医院里出来,我感觉自己肩膀上好像压着两座大山似的沉重。陈圆圆的二姐还被对伙给劫持着,万一真发生点什么意外,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跟黑狗熊交代。
另外就是孩子,尽管医生一直都在强调会尽力救治。但谁都清楚一个四岁大的孩子被碾轧,即便医疗手段再高明也不可能恢复成原样,想到这儿我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子,陈圆圆结婚。我就不特么应该回来。
我失魂落魄的朝着公安局家属楼的方向走去,路过一家熟食店的时候,顺手买了两瓶二锅头和几斤的酱肘子,踌躇很久才慢慢走进其中的一个楼洞里。
“咚咚咚”我轻轻叩击其中的一扇防盗门。
房门“吱嘎”一声拉开,林昆穿件花花绿绿的大裤衩子,着上半身给我开的门,脖颈上的鬼面纹身分外的显眼,见到我的时候。他微微一愣:“你狗日的是闻着味来的吧?老爷子刚特么把馅调好,擀面杖都还没拿出来呢,你就出现了,进来吧。门口杵着干啥呢?”
客厅里,林叔正在揉面,旁边放着一盆香喷喷的饺子馅,看架势是准备吃饺子。见到我进来乐呵呵的打招呼:“成虎来了啊?你爸身体咋样?”
“我爸身体还不错,您老有空到我们家住一阵子去呗,村里空气清新,而且也有伴,吃吃喝喝的不比您一个人在家强啊。”我凑过去嗅了嗅饺子馅,吧唧两下嘴巴道:“韭菜肉的,我最喜欢吃了。”
“寻思毛呢,赶紧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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