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装修公司,别忘了,睡觉前,那什么,啊?”
吃药。
苏玉芹点点头,心想,也好,打电话能方便了。
正好回去跟老父亲再商量商量,要不然那头总吊着一颗心。
苏玉芹和苏长生这次通话,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理智c冷静c客观,还挺随性。
她懒得藏着掖着,想起什么说什么。
倒是电话那端的老两口,嘴里苦啊,心里是一浪接一浪的涌起酸涩。
“爹,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本来想鸟悄的离完,也不告诉男男,高考完再说,结果弄巧成拙,孩子还是知道了。
还好,她也大了,男男挺理解我们的,爸爸还是爸爸,妈妈也还是妈妈,懂这个理儿。
她一直陪着我,还劝我来着,让我想开点,也嘱咐他爸好好的了,男男挺体贴,没怨没咋地。
爹,你也别骂我了。
前几天,我确实是谁都不想见,也不想提这事,才没回咱家的。
没精力。
您想啊,我跟谁说,都得从头解释一遍,我还得唠叨让您和娘别担心什么的,我那哪是放松,我更闹听。
更是也别骂别恨江源达了。
爹啊,真的,谈不上恨,我都想开了,您和娘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咱细想想,这些年,江源达这人,除了那事,其他还行。
一个巴掌拍不响,别的方面,您和娘,就当我也有问题吧。
反正最后结果是,他把大部分的钱都给我了,这就行了呗,还让人咋的?
要是遇上那真不是人的,唉,他有个朋友就那样,更不咋地。
他昨天,备不住是听男男说的,听说玉福他们回来了,嗯那,给男男叫家里先谈话,给我倒地方,昨晚听说住的旅店。
我啊?我得搬出去,户口都迁走了,旧房子给他。
但是新买那个房子,还没装修呢。
这两天迷迷糊糊的,男男说,等她待会儿回来的,呵呵,我现在啥都指望闺女,唉,爹,可不是咋的,没能耐,我就这个死德性了。
男男相中一个叫红枫叶装修的,是,城里都把这活包出去,她要领我去看看,那样速度快。
身体啊?我身体真挺好,倒是你们。
对了,我这有个事,让男男给我说活心了,爹,你听听,刚才也给玉福拉去看了”
而此时,同一时间,江源达是出现在市第一医院。
他一走进病房,就发现老姜,他的姜老哥瘦了。
那人,以前白胖,现在眼角耷拉下来,好像也只几天时间就变老了。
这病房,是个三人间。
那同病房的另外两个患者家属太多,屋里总是不断人。
七月的天,人一多,想想那味道,能好闻就怪了。
尤其是老姜睡靠墙的位置,离窗户远,唯一能让他凉快点儿的,就是棚顶挂了个几瓣叶子的风扇在忽闪忽闪转动。
江源达将一袋子水果放在床下:“咋样啊?”
问完,又看了眼床头柜上的保温壶,壶里有剩汤,旁边还放了半个干巴馒头。
头上缠着绷带的老姜,自嘲地笑了下:“别看了,那是大老李他媳妇做的排骨汤,昨老李给送来的。”
“嫂子一直没来?”
江源达不可置信又问一遍:“一次都没来?”
“哼,她哪有那脸。”
江源达知道这是嘴硬,不过很纳闷道:“那你儿子呢,总得来一趟吧。”
“小涯啊,说是股市挣钱了,用那个”
老姜想说,用的是他给董雪的十万块挣的。
他也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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