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儿,哎呦,要是状元郎可得放放炮,大喜事。”
可见,老太太特喜欢聆听这个话题。
几个女人买完东西往外走。
任姑姑特意落后几步,就这,她也能听到老娘在邀请江男说:“丫头,下晚跟我们一起吃饭呗?”
那小胖姑娘回:“不了,奶奶,等您下回来的,咱都一个小区住着,有的是机会再见面,我舅舅和我弟弟还在大门口等我呢,我们有事,要去别的地方。”
任姑姑用胳膊碰了碰林雅萍,小小声打听问:“一个小区的啊,那孩子牙上戴的是啥?怎么瞧着那么别扭。”
“牙套,矫正牙齿的,她牙不好,打小就爱吃糖,长大了,那牙长的不好看,她妈就领她戴上牙箍了,这玩意得趁着岁数小戴。”
“啊,还有这东西呢。那她父母,四嫂,你和我哥都认识啊,看来挺熟?”
林雅萍懒得一语双关,关键她跟这小姑子关系好。
这位是她家任建国下面的妹妹,老任家最小c也是唯一的姑娘。
每次他们三口人回老家,都不住几个嫂子家,也不住老头老太太那,因为老头老太太跟任老大一起过。
专门住这小姑子家,所以也没瞒着,脱口而出道:“熟着呢,你四哥和你侄子都喜欢这丫头。”
“啊?是嘛!”
“是不是,说什么都太早,我一寻思就闹心。”
“看来你不喜欢。”
“胡说,我车都借了,你看我舍得借别人吗?她给我开出上千里地,我那是新车!就是岁数小,才哪到哪。”
任姑姑更稀奇了:“嗳?四嫂,那她家条件咋样啊?爸妈是干啥的?当官不?”
“当啥官,她爸妈”
林雅萍紧急咽下剩下半句,再亲的小姑子也不能实话实说。
而且她决定以后也打死不再讲究江家人。
更不会告诉任何人:那对父母啊,极其没有正溜,女儿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他们一个搞婚外情,一个以泪洗面还不抓紧时间振作起来,孩子学习本来就不咋地。
以防江男万一成她儿媳。
真成那天,唉,就更不会提了,自己娘家妈都不会告诉,烂事捂在自家里。
“是做买卖的,那两口子为人处事还行,挺好。
等有机会的,你来家住就能见着。
我们总在一起玩,你哥跟这丫头她爸,关系好。
这回你哥借钱,借那么多,知道那事吧?盘厂子的钱,就是她家借的,一分钱利息都没要。”
万一成儿媳?是万一吗?
如果林雅萍此时要知道,她儿子大清早就跑去给苏玉芹买菜,给江源达买早饭。
又宁可托着学校那面的电话,装没听着,也想争取时间给江源达送上火车,尤其是现在此时任子滔又蹬江家门了,不知该作何感想。
恐怕林雅萍才能意识到,儿子是来真的了,是哭着喊着非要当江家女婿。
恐怕以她操心的性格,还会直言道:江源达c苏玉芹,你们俩行不行?不行的话,我给江男接走,管江男临高考最重要的一年,免得将来工作不好,配不上我家子滔c拖子滔后腿!
所以说,是的,任子滔又来敲江家门了,溜须拍马的。
一,他忘带自家钥匙了,身上的t恤还被汗浸染的半干不干,后背都湿透了。
二,他一想,在楼下傻坐啥,去江家等江男啊,还能一边吹风扇,一边和江婶儿聊聊家常,沟通沟通感情。
就这样,小伙子决定接着进攻,去超市先买了十根冰淇淋,噔噔蹬拎着塑料袋就上楼了。
苏玉芹刚打开安全门探头望出去,任子滔就说:“婶儿,我忘拿家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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