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韶宁的脸,金黄金黄的,刚想起来伸个懒腰,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南澈的腿,他坐在房顶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身体。
韶宁满头黑线,难道他是怕她睡觉不老实滚下屋顶?
她睡觉一向很静的,不可能会出现他担心的情况,只是用这个姿势保护着她,持续了一晚,这个感觉貌似很愉悦了。
想到这里,一股暖意直到心田,韶宁勾了勾嘴,轻笑出声。
“大清早,心情不错嘛。”南澈放开韶宁甩了甩双手。
韶宁收起了脸的笑容,没有说话,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
“话说,你昨晚可是拉着我陪你说了好多话,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韶宁瞪了下南澈,警告的眼神不言而喻,她酒量很浅,一碰酒就话多,南澈还在旁边提醒着她。
唉,真想杀人灭口,可惜不是对手。
见韶宁不反驳,南澈觉得无趣,便也不再说了。
“走吧走吧,回客栈了,等下他们该等着急了。”
南澈刚站起来,脚一软便向前倒去,说时迟那时快韶宁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往后一扯。
被韶宁枕了一晚的双腿,血液不流畅,两只脚都麻了,几乎没什么支撑力,被韶宁如此往后一扯,南澈整个人就往韶宁身倒去。
两人瞬间倒在屋顶,滚了下去,不等韶宁反应过来,南澈一个翻身把韶宁转了过来,双手护住她的头。
砰的一声,两人硬生生的从屋顶掉了下来。
韶宁不紧不慢的起身,拍了拍衣服的尘土。
“早知道就不拉你了,我要是不拉你,就你一个人掉下来,也没我什么事。”
“拉了你,大家掉下来,你成垫背的,大家都不划算不划算啊。”
南澈扯了扯嘴角,对于她这个莫名其妙的理论竟无言以对。
见南澈坐了起来,微微仰头看着她,韶宁伸手摸了自己的脸道:“我脸有东西吗?”
南澈勾唇一笑,对着韶宁勾了勾手指道:“过来我就告诉你。”
韶宁迟疑了一下,满脸疑惑的来到他身边。
南澈伸手拉了一下她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韶宁愣在了原地,这是几个意思?
南澈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下见韶宁没有跟来,朝她微微一笑开口喊道:“你不走吗?我刚刚叫你过来只是想你拉我一下而已。”
韶宁闻言满脸黑线,敢情她被耍了啊,抬脚就追去找他算帐。
南澈见状哪里敢多做停留,抬脚就要往前跑。
却听到韶宁突然轻呼了一声,回头一看,南澈低呼了一声:“该死的,怎么忘记她没有穿鞋了。”
韶宁感到脚底一痛,停了下来,低头一看,原来是脚被一块石头划伤了,鲜血不断的涌出。
南澈连忙跑了过去,打横抱起她足尖一点,便跃了昨晚的哪个屋顶,将韶宁轻轻放了下去。
撕下衣服的一块布,将昨晚没喝完的酒倒了一点在面把布浸湿,南澈拿起韶宁的脚认真仔细的帮她清洗伤口。
“嘶”
酒碰到伤口,韶宁本能反应的将脚往回一缩。
南澈一边帮她清洗伤口一边小声的说道:“忍着点,会有点痛,但是伤口不清洗就包扎的话,会感染的。”
南澈这话说得很是温柔,就像哄小孩子一样。
韶宁闻言鼻子一酸,将头偏向了一边,以前外公也是这样哄她的。
不多时,南澈便已经帮她包扎好了伤口。
两人回客栈之前先去了一家鞋店买鞋,南澈本是不同意的,说他可以就这样把她抱回客栈,不用走路就不用穿鞋。
可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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