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如何,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罂粟也不由自主的看着阿宝,眼里的神复杂多变。
不知是心疼哪个十岁的小女孩,还是通过哪个十岁的小女孩想起了自己悲催的童年,小孩子天生就是让人怜惜的,值得保护的。
想她踏入江湖这么多年,杀过的人不计其数,不管好人还是坏人,却从未对小孩子动过手,哪是她唯一的原则唯一的底线。
沐川抱着韶宁的手紧了一紧,马匹也跟着放慢了速度,似乎是在争取时间让韶宁好好考量。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
这是她的命,谁也没有办法替她做决定,该面对的逃也逃不了。
韶宁抱起阿宝纵身一跃而起,足尖轻点,几个起落便落在了院子的门前。
破旧不堪的的门虚掩着,韶宁落在的地方看向院子,什么变化都没有,但是哪浓浓的血腥味从里面飘了出来,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阿宝看到了韶宁的神不对,虽然她闻不出什么血腥味,但是跟妇女血脉相连的感觉,阿宝第一反应就是娘亲出事了。
转头就要推门进去,韶宁却在关键时刻将她扯了回来。
“姐姐”阿宝的声音都在擅抖,带着哭腔。
韶宁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无力的松开了双手。
此时此刻任何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除了让阿宝面对,她还能如何?瞒得了一时能瞒得了一世吗?
阿宝推开门怔怔的站在门口,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怀里的兔子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主人的心情,在她的怀里静静的呆着,默默的陪着她。
院子里的东西乱糟糟的,妇女和老婆婆一前一后的躺着,鲜血将她们身上的衣服身下的土地都染红了。
两人身上的伤口是用鞭子用力抽造成的,一道一道,遍布全身,伤口上面还布满了一粒一粒晶莹雪白的盐,两人死前面部扭曲,手还保持死前的样子,深深的抓住身下的泥土。
两个没有任何内力,又常年营养不良,身体本就比普通人更加弱,可想而前她们生前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这样残忍对待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老人,哪些人真可谓是没有人性的。
简直比五毒峰的动物还要让人觉得恐怖。
韶宁几人看着妇女她们,眼里的愤怒能直接喷出火来,要是现在土匪强盗在他们面前的话,他们一定会让他们承受双倍的痛苦。
有几个人家里是没有老人的,谁要是敢如此对待她的外公,韶宁保证,一定会把他全家挫骨扬灰,也不一定能泄心头之恨。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算是间接害死她们的人,南澈他们如若不去打猎就不会遇上土匪强盗,没有遇上土匪强盗就不会去教训他们,也不会引来土匪强盗的报复。
这仇怨算是越积越深了。
就连罂粟都不忍看着这一幕,微微撇开了头。
脚上似乎有千斤重一样,阿宝每走一步都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南澈一行人站在韶宁身边,静静的看着眼前哪个冷静到可怕的孩子,阿宝没有哭没有闹。
就连罂粟看她的眼神也变得干净无比。
阿宝的身影瘦小飘零,摇摇欲坠的身体似乎下一秒就会轰然坍塌。
短短的距离,她似乎走了一生。
来到妇女的身前,阿宝重重的跪了下去,怀里的兔子滑落下来,很是乖巧的坐在了阿宝旁边。
伸手抚摸着妇女的脸,把她的发丝一根根捋顺,小心翼翼的将妇女有些僵硬的手臂往外移了一点,阿宝轻轻的躺了下去,全然不顾地下哪些血液,头枕在妇女的胳膊上,小小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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