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f7y)e15zg{yv7zxyo8=b2在舆图上标注的路线特意舍却高丽国境中的近路,而是绕了它的外围,远了大约几十里的路程。
李承浩略一端详,便心知西霞拿出十足的诚意,并不想强逼自己就范。
边城的十万大军离着高丽并不算远,西霞倘有进犯之心,犯不着让夏钰之特意跑这一趟,而是可以直接大兵压境强行借道。
李承浩十分聪明,他拿起御笔,在标注好线路的舆图上重新描了两笔,递到夏钰之面前,笑得气度从容:“既是两国交好,高丽也要付出诚意。秋后大兵过境,便沿着这条道路前行吧。”
夏钰之驱前一看,李承浩竟将线路改到了高丽国内,替西霞省出了那几十里的路程。他大喜过望,起身冲李承浩深深一揖:“钰之谢过国主的诚意。”
李承浩又是淡然一笑,以茶带酒冲夏钰之举了举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高丽往后要仰仗贵国的地方还多,这不过是略显诚意。”
两人在露台上沐着满室芬芳,在一片茶香新茗之间处理完了军国大事,李承浩谈兴正浓,指着一露台的暗香浮动与夏钰之聊起了诗词歌赋。
云持与云扬早已说完了话,兄妹二人亦款款走上露台。云持命人重新换了上好的云雾茶,四人重新落座。
瞧着一旁搁置着云持的琴台,上头一把古琴已然调好了琴弦,云扬净了手盘膝而坐,双手优雅地起落,挑起丝丝琴音。
的旋律便在花香中淡淡飘散,袅袅直上云霄。
云持本待留夏钰之与云扬多住几日,奈何云扬吉期在即,更牵挂留在国内的夏兰馨,生怕她为自己的归程无期而煎熬,便婉拒了云持夫妻二人的好意。
夏钰之与云扬择了日子拜祭过高丽老王的陵墓,便匆匆定下了归程。
临行前依然是家宴送行,为了叫云夫人放心自己在高丽皇宫的生活,云持特意将云扬领到李承浩专门为她建的花房,叫云扬瞧那满满一室的花草。
无数个排列整齐的粗陶花盆千姿百态,里头依然盛放着云持在家中喜爱的花草。尤其是一大盆满满的子持年华,搁在最上面的架子上,浓密的叶子从浅褐的荷叶形粗陶大盆中垂落,那样生机盎然。
“这无数的花盆、无数的花草全是他亲手打点,已然为我准备了多年。兄长回去好生说与父母双亲,便说子持已然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请他们放心。”
云持轻轻拽落一片枯萎的叶子,又执起小壶喷水。她脸颊上荡起恬淡的笑意,少了些素日的清简婉约,却隐约透出上位者的气韵高华。
云持的寝宫、云持的衣饰、还有这特意为云持建造的花房,虽然添了些高丽的当地色彩,却有许多地方都秉承了西霞的习俗,还与姑苏云家有些相似。
这一切的一切,显然是李承浩特意为云扬保留。便是李承浩自己,也学会了一口流利的中原官话,每每与云持相处,两人之间毫无言语上的障碍。
用心良苦,足见对云持用情至深。
瞧着云持渐渐习惯了在高丽的生活,与李承浩又是翩蝶情深,云扬心下十分宽慰。他拍着云持的肩膀说道:“走得匆忙,本想着将你那盆子持年华带到高丽,又怕途中不会照应,便让它依旧留在了云起时你的旧居。等再过些时日,兰馨过了门,你这些花花草草便都会陪着她,仿佛又是你们聚在一处。”
云持得了李承浩的准信,又晓得如今两国情谊日深,归去并不是无期。
她梨涡浅漾间露出清甜的微笑,对着云扬娇憨地说道:“告诉兰馨,醉得意的风味骨节,我终究会回去尝一尝。”
早便准备了送与云扬成亲的贺礼,除却一对高大的鎏金嵌红宝掐丝珐琅双耳花瓶,其余大多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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