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赶到了瑞木清的小院,他俩要听听瑞木清的处理意见。
“瑞老,经过分析,这几件案子,八成是伴山他们干的。现在上面已经责令限期破案,这件事情,您看该怎么处理?”张局长老谋深算,把这汤手的山芋,扔给了瑞木清。
“老张,有确凿的证据吗?”瑞木清也觉得很头疼,他也知道很可能是伴山他们干的。
“目前还没有发现证据,您也知道,伴山那些小家伙们,干这样的事情都快赶上专业的了,不可能在现场留下什么证据。当时我就是为了阻止了他们,还专门派郑浩在那里看管。谁知道小郑!~唉~!瑞老,这件事情我在局党委会上,专门点名批评了郑浩。”张局长到现在还是认为,是郑浩私自放走了阳子他们。
“张局长,我真冤枉。我一直在客厅里与伴山说着话,直到老王给我打电话,我才发现他们人已经出来了。而且~,负责看管阳子他们的人,还说是您下令放的人。”郑浩在局党委会上没好意思反驳,在瑞木清面前他不得不给自己清白一下。
“什么?我放的人?小郑,我还没老糊涂吧。咱们都是党员,做错了事情不怕,但可要实事求是。”张局长觉得郑浩很不坦诚,居然连认错的勇气都没有。
瑞木清皱着眉头,他用脚丫也能猜出,肯定是孙伴山用了异能。况且汇报上还有穆水哗luǒ奔的情况,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人是伴山他们杀的。
“老张,小郑啊,你们不要说了,这事情是伴山这小子干的。他有一种特殊的本事,就是能幻化出所有他见过的人的模样。这事情是个机密,希望你们不要外传。”瑞木清不想看到两人继续互相猜测下去,只能把孙伴山的事情告诉了两人。
这一下,张局长与郑浩心中的迷团算是解开了,但两人也非常吃惊,特别是郑浩,他没想到孙伴山还会这一手。
瑞木清抬起头,眼睛从汇报的资料上移开,“老张,虽然被杀的人都是该死的家伙,但这件事情总得要有个结果。我听说十四堂和南边的十六塔闹的很厉害,前天晚上连王府大院都冲击了?”
“瑞老,展易彻底与伴山撕破了脸,当时情况很危机,赵明也身受重伤,还在医院里躺着。北京的黑社会势力,本身是平衡的,现在一旦打破这个平衡,我估计不下重手很难制止。”郑浩对孙伴山的事情很了解,他知道孙伴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瑞木清叹了口气,“唉~!牵一发而动全身。老张,放眼全国,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瑞木清的意思很明确,叫张局长不要局限在北京,而是把整个黑社会当成一盘棋局。
“八十年代,我们经过了一次全国严打,收到的广泛的社会效果。但是现在,内部环境与外部环境都不同了,要再来一次全国xìng的严打,恐怕很难。当年我还是个刑警中队长,那时候,可以从严从重的去打击这些社会渣滓。但是现在,他们的律师团,甚至比刑警还多。内部环境,上面会说你影响当地经济,外部环境,弄不好就给你扣上一个侵犯人权的国际大帽子。瑞老,现在我这碗饭,可是越来越难吃了。”张局长无奈的说出了目前的现状,这也是不得不承认的现实。
郑浩也苦笑了一下,“昨晚我和伴山这小子辩论了大半夜,说句实话,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有些事情,轻了不行,重了还不行。瑞老,我看您还是把我调回国安得了,宁可再去国外当个秘密特工,也比受这份罪强。”
瑞木清摇了摇头,“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咱们不能光发牢骚,要考虑解决的办法。在新形势下,扫黑反贪,打非反恐这些事情,都要联系在一起考虑,他们不再是单纯的事物。老张,目前黑社会内部的纷乱,对咱们来说也是一个契机。我觉得,这时候对他们进行打击,反到是会引起更大的社会不安,不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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