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还要跟他磨叽?
果不其然,怪人道:“这话你应该在我们知道出路所在位置之前说。”
张则和李二狗显然一惊。我暗自好笑。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关得太久了,人都傻了。
怪人最先把一片带血的玉简放上玉棺。这片玉简无疑就是刚刚从不死血人那儿得到的。随后怪人咬破自己指尖,凭空画了个复杂的图形。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怪人的血居然漂浮在空气中。更诡异的是,一个巴掌大的红木盒子竟然就这样从鲜血绘就的图形中央掉了下来!
怪人准确无误地接住红木盒。打开之后,盒中赫然便是另外两片玉简。我斜眼去瞄张则二人,发现他们神色都很复杂。他们应该在想,如果不是怪人主动取出另两枚玉简,他们决计没办法得到吧。
怪人将玉简悉数放在玉棺上。只听得一声脆响,玉棺现出一道缝隙。我急忙上前,yù把棺盖推开。没想到棺盖极为沉重,我奋力推了许久,棺盖居然一动不动。我抬眼看见司徒不息和怪人翘手站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张则和李二狗却迫不及待地过来帮忙。玉棺已经开了,他们为什么不趁机拿玉简?
我看了看怪人,又看了看张则,似乎明白了什么。此时,玉棺中清晰传出一阵呼吸声。棺里的东西是活的!
张则跟李二狗大喜,yīn谋得逞的神态一览无遗。
什么情况?骗局里还套着骗局?我不由自主地退到司徒不息他们身边。我看见一只湿哒哒,沾满鲜血的大手从玉棺之中伸了出来。血手抓住棺盖,毫不费力地往旁边一推,我们三个男人都推不动的棺盖轰然落地。
一个“人”从玉棺中坐起。这人跟我们在饕餮之垣外看见的无皮血尸差不多,看起来说不出的恶心。
血人极其突兀地把头转向我们,一双几乎只有眼白的眼珠子充斥一股强盛的暴戾之气。
“师父!”张则和李二狗异口同声喊道。
“什么?他就是朱武喜?”我脱口叫道。
“他、们、是、什、么、人?”血人说起话来跟咯痰似的。
怪人冷笑:“你才是真正的不死血人。”
这人不是朱武喜,是不死血人?我整个人都乱了。这是怎么回事?等等,张则两人一直瞎话连篇,他们的师父是朱武喜这一说自然也可以是骗我们的。
“嘿嘿,没错。我们的师父才是真正的不死血人!”
“刚才我们杀死的自然便是朱武悦了?”怪人像是一点都没感到意外。
张则大惊:“你怎么知道?”
血人死死盯着怪人,看着他的眼神,我总觉得他做好了将怪人生吞活剥的准备。我这旁人都觉得毛骨悚然,怪人却像没看见似的,毫不在意地说:“我还知道三片玉简上记载破坏yīn阳丝的方法这一信息是你们编造的。玉简均存于险地,你们的目的自然就是欺骗各方能人异士,让那些被长生yù望冲昏头脑的人帮你们取出玉简。”
“而这三片玉简其实只有一个用处,便是打开囚禁朱武喜的玉棺。确切说来,应该是你们血教的圣物严丝合缝白玉棺。”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张则万万没想到怪人能到处他们的秘密。
“为什么还傻傻地为你们作嫁衣裳?”怪人咧嘴笑了,“你可知道十六年把你从崂仙湖底封坑阵中放出来的是什么人?”
张则几乎跳了起来:“是你?”
“呵呵,可不就是我吗?十六年前,我无意间发现一批裤衩铜币上被人故意留下青铜蛊虫卵。而下蛊的人便是他。”怪人指向李二狗。
看来怪人早就知道他们身份。“我一时气愤,设局将他困了起来。以防有人受害,我便设法将铜币上青铜蛊虫卵都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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