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时,白玉堂追他,他只当玩笑,百合啊香槟啊勿忘我满天星变着花样的送他花。一开始难堪大过惊喜,后来倒也习惯了。毕竟白玉堂这位白家的二公子声名在外,他只当个不懂事的弟弟去相处。再后来,也是在境外执行任务,生死患难中看见白玉堂的坚韧与智慧,答应他的那天似乎正好送的是香槟玫瑰。所以这白耗子就默认他最喜欢这种花。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再来。”花店服务员看着展昭离去的背影,心想哪家的妹子那么幸运,男朋友长得好看身材又好气质又棒,还这么体贴。却见那人在花店门口接了个电话,竟然就把花放在窗台上匆匆离去。
“先生,先生,你的花儿。”服务员追出去,只能看见一辆白色的跑车车尾。
包局来电,人民广场发生bàozhà,伤亡尚不清楚。因影响极其严重,直接由他们重案组接手。展昭边开车,边一一召回休假状态的重案组成员。赶到广场的时候,外围已经拉满了警戒线,展昭亮了一下证件,俯身走到案发地点。随后赶来的公孙策提着工具箱就要进入现场,被展昭拦住。“防bào小组还在作业,你等下再进,”说着,自己却一马当先走进现场。
夜:
白玉堂和小组成员刚刚完成一次监测行动,返回驻地。
这里是热带草原气候,天气潮湿闷热,来的时候家里下雨,到了这里还是雨季。他觉得自己快要长毛了。
白玉堂所在的部门其实不在这次行动小组的收编范围内,但他想要尝试更多,只要是捍卫正义保家卫国的,当然这次也多亏欧阳春教练的周旋。
小组成员陈刚和白玉堂算是jiāo情不错的,他递给白玉堂一盒yào膏,道,“堂子,没吃过这种苦吧?”
白玉堂微一挑眉,这个名字还真是……他哈哈一笑,道,“混小子,叫哥。”他虽然年纪也不大,但实打实是这群小子里年龄比较大的。
“咳,白哥,你说这情势不太好,难民问题大规模的bào发,咱们何时才能回去?”
“怎么,想家了?”白玉堂这么一问。
陈刚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头枕在胳臂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倒是收不住笑意,“哥,你不想嫂子吗?”
嫂子?白玉堂眉眼一挑,这话让某人听见,还不得zhà毛,他想了想,道,“想,天天想。”手机、短信、微信都不回,就知重案组大概又接到什么案子了,他放下手机,飞扬的眉目间俱是意气风发的神采,道:“你嫂子和我一个系统的,保家卫国捍卫正义,咱们无怨无悔。”
昼:
bàozhà案结案已是一个月后,重案组众人几乎吃住在局里。展昭揉揉眉心,示意大家赶紧回去休息。
他身心俱疲地回家,打开灯,黑暗的房间立刻变得明亮,最近忙的晕头转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玉堂执行任务去了。花瓶里的香槟玫瑰全部枯萎,展昭实在没力气收拾,整个人脱力地躺在床上。
一觉醒来,窗外阳光明媚,他伸伸懒腰,手臂横在床的另一边,有些空dàngdàng的,他承认有些想某只耗子了。摸出手机,竟不知何时停电关机了。
展昭给手机充上电,再打开,未接来电、短信和微信震得他手都麻了,几乎全是那耗子的留言,日期都是月余前,他重新躺回床上,一条一条地翻阅,白玉堂向来肆意,不惧表达。展昭看的心里鼓胀胀的,忍不住想要拥抱那只臭耗子。
接到丁月华电话的时候,展昭正在意犹未尽地查看微信。
“展大哥,小五哥回来了,我们正在路上。”
展昭放下电话,去洗了个澡,然后拿钥匙出门。走到一半却又掉转车头,去花店买了一束花。
夜:
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展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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