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底下那两个人,差点没给她蹦散架了
,但是也不敢扔下这个女土匪,否则他俩不只是散架,恐怕骨头都要从新组装一遍。
按照她的指示,两个人又摇摇晃晃的踮起脚尖,牛牛倒没什么,福伯是满眼辛酸泪啊。呜呜呜他怎么这么倒霉,什么时候出来不好,偏赶
上女土匪回来探亲的时候出来!
“福伯,我大姐为什么要爬墙啊,直接由门口进去不就好了吗?”揉了揉肩膀,直到墙头上的人翻到另一边,传来唉呦一声后,牛牛扶着
浑身都在颤抖的福伯,好奇的问道。
“大门不是不让进嘛”唉呦他的腰啊,这下回去要趴两天了。
“切,你不说,我不说,不就完了,这爬墙还不是咱们帮的忙”不在意的嗤了一声,笑他家老大的多此一举。
牛牛话落,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牛牛马上转过头,假装刚才什么也没说。福伯勾着个腰,也把头转到另一边,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她以为她只是想念女儿,所以执意要进来,就算翻过来的时候,屁股差点摔两半,还是因为可以见到女儿,而咧着大嘴傻笑。
直到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土,看清周围的环境,她才知道,她不仅想念的是女儿,这府里的一切她都挂在心上。
熟悉的路就在眼前,月色下,如此的清晰。她可以看见,一个嚣张的丫头,正牵着翠花,在这条路上走过,周围的人则悄悄的挪着脚步,
尽量远离那一对祸害。虽然嘴里诅咒着,可眼睛里都挂着笑。
寂静的水池边,那块大石头立在那,上面坐着一个垂头丧气的丫头。她垂下的腿上,靠着一个淡雅,清爽的男人。穿着雪白的长衫却坐在
地上,半眯的双眸流泻出柔和的温暖,把一只小小玉猫塞到丫头手里。
漆黑的寝楼前,一个犹豫不觉的丫头站在门口,脸上有一丝苦闷,一丝害怕,一丝心痛。皱着眉头,伸出手,想推开那扇门,可在触及门
板时又收了回来。转身欲走,身后的门开了,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把她给勾进去。
她不是答应过范先生,哭那一次后,就不在落泪了吗?那,那个对着一个女婴疯狂掉泪的人是谁?那个男人守在门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双手却紧紧的抓着她看着最碍眼的那件朝服。
那不是掉泪对不对,就象她现在一样,不过就是眼睛太干,流些水来滋润一下而已。面对那扇她踹开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门,她自嘲的挑了
挑嘴角,她还是那般胆小啊,依旧没勇气去推那扇门。
不知道她的女儿会不会在里面,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念她。又再胡思乱想了,无声的一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算了,不要进去了,她
好象也并不是非要看看女儿,看看他。或许,她只是来看看,这里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吧。
“丫头,很想你”刚转身准备离开这里,再多呆一会,她眼睛里的水,就没办法止住了。门没有象上一次一样打开,但是他的声音,却很
清楚的传到她耳朵里。
只要你动作快点就好了,少在那边给我虚伪”闭着眼睛,撅着嘴巴,苗喵喵回道,嗯估计是梦游呢。
“等我把你接回来,咱们就远离京城,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儿过日子好不好”轻轻的拍抚她的背,就象是在哄小娃娃睡觉一样,抱她在
怀里轻晃着。
“好啊,咱们要骗尽天下人的银子,哦呵呵呵”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脑袋又往他怀里蹭了蹭,继续梦游中。
“骗人不是好习惯呦不过,咱们不是骗,咱们那叫做生意”靠在床头上,也闭起眼睛,嘴角勾出的笑,让他的整张脸更加明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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