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都不重要,活着最重要。凄厉的草地里,只剩下了瑟瑟的萧风。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她刚才到底碰到没有。
在确定了没事之后,我才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一直憋着。这时候,我忽然发现我的双腿好像有知觉了。
试着动了动,的确可以动了。我特么感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急忙爬起来,往公路上跑。
我没有死,结束了,这下真的结束了。我不断地告诉自己,晴朗的夜空,无人的马路,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
就是身后的草地让我有点儿不寒而栗,我干脆往对面跑过去,想着还是远离一点比较好。
刚到路中心,一阵刺耳的鸣笛声突然传来。紧接着就是照射得我睁不开眼睛的车灯,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更是还来不及躲开。
一辆货车呼啸着撞在了我身子上,我完全像是一个没有质量的纸人,轻轻一撞,飞出去老远。
落在了地上,我似乎还看见了自己两只眼睛大大地睁着,一点儿神色都没有。
紧接着,货车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接从我身体上碾了过去,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随即,浑身的痛感让我招架不住。来得非常突然,跟车祸差不多,奇怪的是,货车撞到我的痛感却没有这么强烈。
啊!我死了!我死了!我惊叫着坐了起来。光线有点儿刺眼,我本能地用手遮住了。
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一直在说梦话。吓死人了。是周岚的声音,我赶紧放下了手臂。
我,我竟然在医院里?我环视了一下四周,萧言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到我醒了,挥手跟我打了一下招呼。
谢军,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周岚关心地问我。
我低头一看,自己被包扎得像是粽子一样。难道我刚才只是在做梦?
谢军?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周岚很是担忧地再次问道。
听得到,我没事。我回答了这么一句,心里那种感觉简直要命了。我似乎越来越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了。
你不要瞎想,龚菲儿已经完了。翟天权也没事。周岚告诉我。
我点了点头,慢慢地躺了下来。大闹太沉重,我需要慢慢地缓解一下。
据周岚和萧言告诉我,情况是这样的,当时我从二楼摔下去。就昏迷了,萧言找进了一个房间,出来正好看到我摔下去的情况。
但他已经来不及做什么了,这时候,龚菲儿朝着他袭击而去。萧言拿出符咒跟她缠斗。
可符咒丝毫作用都没有起,龚菲儿还不知道从哪里叫来了一大片黑压压的虫子,将萧言包围在了中间。
就在萧言快不行的时候,周岚总算是赶到了。用火烧死了那些虫子,不过就在她打算灭掉了龚菲儿的时候,龚菲儿忽然异常痛苦。
不断地在原地吼叫,最后化成了飞灰,彻底完了。
周岚和萧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周岚觉得一定跟那些虫子有关系。
我休息了几天,总算是把精神状态勉强调整了回来。我告诉他们我的梦,并且还在梦里看到了被车子撞死的我。
周岚说算时间,当时龚菲儿被拖走跟现实中灰飞烟灭的时间正好吻合。看起来那不是我单纯地在做梦,而是龚菲儿搞的鬼。
但是灭掉她的,恐怕不是墓里的主人。周岚说她已经调查过那座墓的主人了,郝建国,一个六十三岁的高龄老人。
死因是氧气不够,猝死。为什么会那么突然,也没人知道,因为他还在活着的时候,就患有很严重的心脏病。
为了确定这件事跟他无关,周岚还特意叫了他的魂魄,这个老人的确与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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