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掀开被子就去了浴室。
容华庭气得心口zhà痛。
他这是被一个女人给讹上了?
睡了一夜,就想做他容华庭的女人,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他轻哼一声,转身正要去打电话,视线却被床单上的血迹狠狠扎到了眼睛。
那血迹看上去还不止一处,赫然昭显着他昨夜有多粗暴和激烈。
他蹙眉暗道,这女人,难道还是处?
不不!
这年头,哪还有什么处?
一定是这女人为了讹他,特意去医院做的一层膜!
他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进的冷冽气场,走到阳台边熟练的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一接通,他便怒声吼道:“严铮!你特么从哪找来这么奇葩的坐台小姐?你快害死我了你知道吗?”
“坐,坐台小姐?”
严铮茫然道:“我确实说过,要找个漂亮妞为你接风洗尘,松筋解乏,可是你要为你的姜诗儿守身如玉,当场就拒绝了我的好意呀!”
“不是你找的人?”
“当然不是!昨晚在铜雀台喝完酒之后,我就回家了……”
“铜雀台?”
容华庭捏着发胀的眉心,回忆片刻,沉声道:“一定是铜雀台的酒水有问题,你帮我查一下,谁在我的酒水里动手脚了!”
“我靠!你被人下yào了?”严铮在那头沉默片刻,迟疑问:“你……你破处了?”
“破你个头!”
容华庭没好气的呛了他一句,视线触及床单上的血迹,不由得又加了一句:“再帮我查一个叫姜云初的女人!她的所有资料,两小时之内,发我手机上!”
“姜云初?昨晚是这个叫姜云初的女人破了你……”
严铮的话还没说完,容华庭已经黑着脸挂断了电话。
浴室门咔嗒一声打开,姜云初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她皮肤很白,五官精致秀气,就算是浴后素颜,也美得令人心动。
特别是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眼神很凉,眼尾却微微上挑,天生带了些妩媚味道。
禁忌与诱惑,全在她一个不经意的眼波流转之间。
这样的女人,做小姐,可惜了。
可是一想到她存在云空间的那些照片和视频,他的惋惜便全部转化成了愤怒。
“姜云初,你以为爬上我的床睡一晚,就能成为我容华庭的妻子?”
“是!我希望三天后,你能改口叫我老婆!”
她表情坦然,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穿上内衣和裙子。
至于小裤,昨晚不知道被他扔哪里去了。
她也懒得再找。
穿上鞋,她含笑转身:“容先生,三天后,民政局,咱们不见不散!!”
“你……”
他气结,想要拦住她,她已经拉门走了出去。
姜云初一走出酒店大门,夏日的热浪便熏得她头晕目眩。
腿心处很疼,每走一步都像是被重新撕裂一般。
好在旁边不远处就有营业厅,她去买了新手机,又补办了一张电话卡。
然后去超市买了内裤。
换上的时候,发现腿心隐秘处还在出血。
该死的容华庭,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吗?
粗暴成这样,和畜生有什么分别?
一想到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以后每日每夜都要承受他粗暴的对待,她觉得身体上的疼更加不能忍受了。
不得已,只能打车去了医院。
她去晚了,拿到号,发现前面还有三十多个人在等候就诊。
她在等候区找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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