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呢?我妈她怎么就不是容家的人了?我告诉你,你父亲是明媒正娶把我母亲娶进门儿的!”
容瑾西也不与他争辩,只冷眼对旁边的老陈和徐管家道:“陈叔,徐管家,把她身上的孝服给我脱下来!”
老陈与徐管家以前都听命于容老爷子。
容老爷子走了之后,自然就以容瑾西的命令为尊。
况且,容老爷子的死与阮美玉有关,这事儿他们也是隐约知道一些。
所以两人都不客气,上前三五两下,直接就将阮美玉身上的孝服脱了下来。
容淮南想要帮忙,被另外几个佣人摁住了双手。
容氏的那些旁支族亲都摄于容瑾西的冷厉手段,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两三分钟的时间,阮美玉身上的孝服就被脱了下来,然后被两个女佣带着,回她的北跨院去了。
夏桑榆并不在意阮美玉那狰狞yīn狠的表情,她的目光一直都在到处找寻金宝宝的身影。
今天是爷爷出殡的日子,金宝宝作为孙媳fù儿,应该到场才对。
她在找金宝宝的时候,容淮南的目光却几乎一直都黏在她的身上。
她眉目五官都长得清秀脱俗,身上的孝服和鬓边的白花不仅没有消减她的姿色,反而平添了几分动人的丽色。
一时,竟看痴了过去。
正心摇神曳,容瑾西一个冷鸷的眼神看过来,吓得他脖子一缩,急忙移开了视线。
晚上的时候,容氏公馆设了丰盛的素宴,款待容氏旁支的族亲。
夏桑榆注意到,容瑾西全程都几乎没有怎么动筷子。
满桌子菜肴明明色香味都是上佳,可他愣是丝毫也提不起兴趣。
看到别人吃,他也丝毫没有要尝一尝的意思。
她提前回到主楼这边,为他煲了松茸粥,又给他准备了两样爽口的小菜。
女佣秀雅去东跨院将秘戏图香薰灯取了过来,一共九盏,分别摆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夏桑榆去洗了澡,选了xìng感的镂空蕾,丝睡裙穿上。
甚至,她还用了一点儿香水。
晚上九点过,容瑾西回来一看见她这样子,深邃的眸光就止不住的暗浴翻滚。
可是很快的,那些涌动着的情绪就黯淡了下去:“爷爷今天才下葬,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他的神色隐有怒意,从她身上移开视线又道:“还不快去换掉!”
她却神色肃穆的回答说道:“我不换掉!我今天晚上要成为你的女人!”
“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有胡说!爷爷还活着的时候,就一直希望咱们能jiāo颈合欢!他甚至把珍藏多年的秘戏图都用上了,为的不就是希望咱们两个能像正常的夫妻一样吗?”
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容瑾西已经走进屋内。
香薰灯朦胧的光线下,灯罩上面的男男女女活灵活现,别有一种说不出的惑人气氛。
他也想起了爷爷。
爷爷对他的宠爱,对他的纵容,为了让他早些离开温驰,爷爷甚至好几次以绝食抗议……
爷爷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今年二十八岁的他能够尽快娶妻生子,开枝散叶。
他正想着,夏桑榆叹息一声又道:“瑾西,其实我们都很不孝!我们的契约婚约是在欺骗爷爷,我们的新婚夜也在欺骗爷爷……,现在爷爷走了,我想在今天晚上真正的成为你的女人,我想让爷爷的在天之灵能够开心一点儿……,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后能够有机会,真真正正的为你生一个孩子……”
她说得很动情。
他的眼眸中也有隐约的泪光浮现。
薄唇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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