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细听。
    无忧佐使摇摇头道:“实不相瞒,我们十人虽然受人之托欲将那辆青木飞车送到帝都城,可是那复姓诸葛青年事先说了三个要求,其中一条便是我们不能窥瞧车中事物,如若坏了规矩,便要让我们自行挖出一双招子喂狗。正因如此缘故,我们一路行来,纵然日夜与那青木飞车相伴,却是不知其中到底所载为何物?”
    南宫易听他说完这些,心中已经震动不已。以开阳星君公孙妙策的推断来看,贼人之所能一举击杀天玑星君,便是因为他身受重伤或已受制于人。而无忧佐使所言,恰恰又暗合开阳星君的推测。这样一来,若是不错,天玑星君事先势必已经被人制住,且藏于那青木飞车之中,嘱托无忧佐使等人送其前往帝都山呈给万仁大帝。
    以常理推断,如果天玑星君开始便已经遭人毒手,那复姓诸葛的青年却还敢将他的尸身送到万仁大帝面前。此举无异于明着跟人族叫板,而且显然是没将人族放在眼里。这样做的风险之大,与其说是击杀天玑星君一人,还不如说是向整个人族宣战。这样的人,放眼整个仙族,如若不是白痴,便是疯子。
    如果不是这样,那天玑星君便是事先被治,但性命无碍。直到后来阴差阳错落到那七个贼人手中,这才惨遭毒手。
    想到这里,南宫易蓦地双眼一红,猛然站起一指无忧佐使等人吼道“便是你们送了天玑星君的性命!”
    这句话刚一说完,不仅无忧佐使等人心神大震,便连其他五位星君也不明白南宫易何以口出此言?
    南宫易见众人面现不解,便将自己刚才所见情形与所想关节一一说了出来,说话时眼中丝毫没有离开无忧佐使身体半分,言语中恼恨之意如汤沃雪。
    等他说完,开阳星君公孙妙策便道:“如此说来,也只有这一种情况能够说得通了,那青木飞车中定是载着天玑星君无疑了!”
    公孙妙策本就是北斗七君中智计谋略最胜的人,其他人听他已有论断,自是心无怀疑,顿时怒目望向无忧佐使十人。
    无忧佐使不想自已前来说明事情原由未遂,更惹了一身的麻烦,心中暗暗叫苦,只盼眼前六位星君都是明白事理之人,就算寻仇报恨,也不要那他们出气。情急中,忽然想起那七人在接过青木飞车后,骑乘三目青狮兽奔驰十余丈,为首之人曾随手掷来一枚金扇贝,当时瞧得清楚,其所用法术却是仙族的游仙法术。
    于是忙向六位星君和万仁大帝颤声道:“哦,还有……还有一事在下忘了说与圣主和诸位星君。”不等六位星君和万仁大帝开口询问,便径自说道:“那七位白衣人在接走青木飞车之后,曾给在下掷来一枚金扇贝,所用法术却是仙族的游仙法术!”
    言语即毕,六位天君和万仁大帝这才不再怀疑起初推断。
    南宫易恼恨眼前几人只因大意才使得天玑星君遇害,明知千事阁只要别人出得起价钱,便能依言听任别人差遣。嘴角微微一翘冷笑道:“无忧佐使这次不知收了那诸葛青年多少金扇贝?”
    这句话原是南宫易讽刺无忧佐使等人之意,可无忧佐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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