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何胜军再也不敢畏首畏尾了,直接说道:“他说,否则就让处理的人绝对的后悔,要是不后悔就是他的错,可是他是不会犯错的!”
郝爱国听完不觉一笑:“一个小杂毛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以前你是没见过这种事吗?”
何胜军一脸绛红和窘色道:“这小子不一样,眼光像狼一样不说,说话都让人听着发寒,您是没见着他的那种气势!”
郝爱国听何胜军尽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顿时脸上愠色立显:“你把他说的就跟鬼一样了!在我的学校能有比我更厉害的角色吗,你觉得?”
何胜军就连连点头说:“是是是,你就是这个学校的天这个学校的法!”
郝爱国听了这句话,心里略微受用的一点头道:“他就是再鸟气,也是我学校的学生,是我的学生,他就得乖乖的听我的,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杂种还能在学校翻了天?他最多也就是在水杯里兴风作浪一下,成不成气候不是他说了算,而是我!”
何胜军点头频频,像鸡啄食一样,但眉间还是现出一丝隐藏不住的焦虑和恐慌,五内忐忑道:“校长,那您打算怎么办啊?”
郝爱国一脸不高兴,眼睛左右一转,略微沉思了一下说:“是这样,你让他今天下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倒要会一会你说的这个杂毛,看他到底长了三只眼还是八条腿!”
听了郝爱国的这句话,何胜军顿时暗暗松了一口气,仿佛像是心脏病人发病时吃了一粒救心丸,顿时又原地复活的说道:“那就再好不过了!”说完又看了看郝爱国。
郝爱国刚刚运动完毕,身体正是疲乏,无力的挥挥手对何胜军说道:“没有别的事的话,你就先忙你的去吧!”
何胜军答应了一声就转身退了出去,临出郝爱国的独身公寓时还不免庆幸的打了一个响指,这才安心的回了他的政教处办公室了!
没过多久,郝爱国就知道了学生罢灶的消息,当时他也觉得何志军说的那个小子或许还真不是徒有虚名。以往出现这种情况时,因为学校杂毛学生势力不一,所以绝对不会出现集体性的抗衡事件,而这次却确确实实的出现了,如此说来,那个被何胜军谈之色变的杂毛小子真的还不一般亦未可知!
莫非时中午时分得到郝爱国传话前去的消息,当时是政教处的一个女干事来告诉他的。那女干事一见到这个一身白净相貌俊美的少年时,不觉诧异万分,因为如此温和腼腆的少年怎么会敢去政教处闹事?以至于连校长的传话都没人敢来对这个少年说!
莫非知道后一想就知道郝爱国要以己之威来压迫自己乖乖就范,当时就可笑郝爱国的夜郎自大同时也怒上心头。此人在学校坏事做尽为祸不断,眼下又想要大显淫威争锋相对,如今正好借此机会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做以牙还牙以暴制暴。
赴约前,莫非召集众弟兄开了一个短暂的会议,意思是等到下午自己去郝爱国办公室时,其他人就在办公大楼下面集合并带上家伙,一听号令就一齐大喊“犯我华门,虽强必诛!”等众弟兄都听明白以后,莫非就让他们去准备妥当,自己就回到寝室等着下午与郝爱国的约见。
太阳转过了顶头的天空,正当办公大楼的巨大身影微微西斜的时候莫非走进了郝爱国的办公室。刚一进去,就看见郝爱国四平八稳的坐在自己的转椅上闭目养神呢。莫非出于礼貌的说道:“校长好,听说你找我有事?”
郝爱国听到这个略带孩子气的声音后,就知道是那个杂毛小子到了,缓缓地睁开了眼。眼前的这个少年给郝爱国的第一印象就是一表人才儒雅斯文,全没有何胜军说的狼的目光满身杀气。接着郝爱国就懒懒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莫非!”莫非很干脆的答道
郝爱国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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