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回来。”复春回了一句。
我扛着铁锹,复春扛着锄头,俩人悠哉悠哉地朝后门山沟走去。
“草泥马的,你们俩个又偷懒,等师傅回家了,我告你们俩去。”
老六愤愤不平地挥舞着牛鞭,啪嗒一下,打在牛背上,哗啦啦……那老水牛在水田里跑得更快了。
“瞧瞧!瞧瞧老六那个臭脾气,动不动就骂人,我们不和他一样,小铜,你说呢!”复春歪着嘴,笑了笑。
一路上,我心里直想着那堆石砖下面的秘密,于是,有口无心地点点头:“嗯!春哥,你说得没错,老六那人没素质,草!”
“哎!小铜,我建议你一个事!”忽然,复春一脸不爽地怪笑道:“你以后能不能别叫我‘春’哥,叫我复哥好听多了。”
“呵呵呵!本来你就是春哥嘛!老六都叫你小春,他没叫你小春子算你走远了。”我狂笑。
“尼玛呀!”
不管怎么说,复春作为我的二师兄,我已经叫他春哥习惯了,很难改掉这个漂亮的称呼。
折腾了半个小时,我和复春来到昨天的地方,来到那深沟,我们拖着铁锹、锄头,往深沟里头钻了一阵子。
“在那!”钻了好一会,我才找到那一簇草丛,找到那一大堆石砖。
“我草!这么深的地方啊!”复春弯着腰,满头大汗地埋怨道。
他看了一眼那石砖,又蹬下去,捡起昨天被我凿下去的破砖头,仔细看了看,忽然脸色有些惊喜,说:“小铜,这砖头有花纹,不出意外,下面应该是个古墓。”
我也随手捡起一块碎砖头,掂量一下:“但也有可能是古代的墙基,我不管他是古墓,还是墙基,我只希望里面有古物就好。”
“你真他妈死脑筋,当然是古墓更好喽,古墓里面的古董有好多,墙基……!我草,你怎么联系到墙基呢!你见过这样的墙基?”复春没趣地反问我。
“好啦!废话不多说,开挖!”
“嗯,你先站一边去,我用锄头把转头旁边的泥巴锄下来。”
复春比我大一岁,他的肌ròu很发达,比我壮两倍多,身高也很高,体力活在他手上,简直是小儿科。
咔嚓咔嚓…
复春挥舞着锄头,三下五除二,便把那一平方米宽的石砖,附近的黄土卸了一大半。
而我也没闲着,用铁锹把黄土铲到另一边,给陆陆续续掉下来的黄土腾出空间。
呼哧呼哧…
我们两个干得热火朝天,石砖附近的黄土刨了一大堆,在深沟里头,堆成了一座小土丘。
“这石砖柱子,到底有多深?”
我们挖得汗流浃背,却依然没有挖到底,也不知道要挖多久,才能挖到底。
眼看没什么效果,复春拽起锄头,往后退了一两步,喝道:“他妈的,小铜,你退后,看我把它砸开。”
“小心点。”看到复春气势汹汹的样子,我赶紧退到了五六步。
嘭嘭嘭……
复春挥舞着锄头,奋力地敲击坚固的石砖。
嘭嘭嘭……
青灰色的石砖在锄头地暴击下,慢慢松软。
嘭嘭嘭……
我爬上了山沟,站在上面瞅着复春的一举一动,鼓舞呐喊道:“春哥,用力,用力,再用力,快了,快了,砖头快散架子了!”
在我的呐喊助威之下,复春手中的锄头,越发用力敲击砖块,眼看石砖的表面慢慢变成粉末,然而,底下的固体机构却巍巍不倒。
“加油!使劲!用力!”我习惯xìng地继续鼓舞。
“嘘!”复春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活,一双怪眼神盯着我:“小铜,你别喊了,喊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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