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如雨下,恨不得脚下有个洞让我钻下去。
“多谢田七姑娘。”田叔竟然客气地对那姑娘打了个揖。
敢情田七才是老板。
那田七也不客气,说道:“李爷,多谢就不必了。不过你找个这样的欢场公子哥来打下手,当真是忽悠我啊。”
欢场公子哥,打下手哎哟我的吗呀。这人一见面就如此奚落我,让我好生闷抓。
田叔坐下来,腹道:“田七姑娘,实不相瞒,这是李永远的儿子。”
“哦?”田七这才抬起头来打量着我,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那双眼睛碌碌转,像一湖水一样清澈透明,要用眼睛把我剥光了般。
我知道这人不简单,连田叔都对她客气有加,也不敢过于放肆。只能抬头挺胸,忍气吞声站着。
田叔却道:“承办,快来见过田七姑娘。田七姑娘是云南yào家,华夏医道上鼎鼎有名的田家传人,她爸田谷也是你爸队伍里的人。”
听到她爸是我爸队伍里的人,我才恍然大悟。难怪田叔对她如此客气。
我连忙走过去说道:“田七姑娘,我是湘南李承办,这厢有礼。”
田七笑了了笑,露出脸上两只小酒窝,“原来是李公子,那便最好。”
我才坐下,她又有点紧张地道:“我和你目的一致,都是要找爸爸,不过”
她把这一声不过拉得老长了。
我听她爸也是我爸队伍的人,顿生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乡遇故知的感慨,也就没有初见那种生分的感觉了,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姑nǎinǎi最讨厌那些脏东西了,说,你衣服换过没?有没有洗澡?”
我一愣不知道她说什么,正在不知所以。
田叔答道:“田姑娘,承办不是那样的人,只是误中歹人暗算,他为人还是很正派的。”
那田七才松了口气。
我这时才听明白,原来她以为我是那些不正经的人,当真是洁癖狂。
“伸手过来看看?”她又道。
我正在犹豫,田叔用脚踢踢我,不断打眼色,好像在说快呀快呀。
我只好伸出手去,田七却一把把住我脉门,我大吓一跳。
“不要动,把脉而已,你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被猛烈阳刚的真气打伤,恩恩……”
田七一边把脉一边点头,自然自语。
“还被吸取精元,难怪……难怪…”
我倒抽了口冷气,我被烈阳拳打伤,中了葵花鉴这些事情她一摸就知道,当真是神奇。不由心生敬佩,果然是顶级医家。
良久,她放开手瞥了我一眼,说道:“你这人身体很奇怪,你明明受了伤,身体却在自行快速地恢复。施过yào没?”
“没有。”我如实回答。我也好生奇怪,那烈阳拳打在背上,我身受重伤。开始时几乎要瘫了一般,所以才被古巫十八寨的人抓着,现在却真的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小严,人参不用泡了,暴遣天物啊。”她心疼地叫道。
我被她吓到一惊一乍,忙问:“田姑娘,我是没救了吗?”
她瞪了我一眼,“你不用喝人参都会自己恢复,就不要浪费我的人参了啊。”
一旁的田叔呵呵地道:“谁人不知田家仙参乃世间灵yào,听说每一支都在那幽云谷中吸收天地灵气,不过百年绝不挖取,黑市上都卖到3000美金一克了,还可遇不可求。”
难怪田叔当时会那样激动叫小严去冲参,竟是比黄金还贵重百倍的东西。
我大为感动,这姑娘面冷心热,初次见面就肯给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补身子。
我心里暖暖的,看她样子也越看越顺眼了,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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