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局促起来,面上一红,支支吾吾,这个这个……
田叔腹中呵呵一笑,转头对田七道:“要说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人,这里真有一个,这位便是了。”
田七一听,抬头瞥了一眼,咕哝了句:“浑身dú虫味。”依旧一脸厌恶。
韦应拓被田叔揭开老底,满脸不好意思。
田叔道:“那你把你车上的东西收拾一下,就搬过来吧。”
韦应拓一听,马上喜迎于色,下车去收拾了。
我连忙问田叔:“我们当真带上他?”
田叔道:“这人独来独往,我相当了解,也有一身耍虫蛊的好手段,留下不错。”
“可是,”我不由得疑问起来,“可靠吗?”
“你没看见他一口一个老李吗,这个世界上能叫得出我真姓的人不多了。”田叔道。
韦应拓收拾好一小包物品就过来了,“这就是我全部家当了。”
我问:“你的车不要啦?”
他说:“那车啊,偷来的。不要了,没钱加油了。”
我的天啊。我和严宽已经翻白眼了。
田七看不下去,冷冷说道:“倒吊眉,你知道你笑起来像什么?”
韦应拓问像什么啊?
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地说:。
☆、第三章:顶级道门
不过一路上除了出了韦德这出闹剧,倒也没再发生其他意外。这一天中午我们终于到了湖北丹江口武当山脚下。
我问田叔:“我们这次上武当山是要找哪位高人啊?”
田叔道:“要说当今术数推演之术,当今世上只怕再也没有人能比得上武当山上的无名大师了。”
韦德那家伙一边吃罐头一边chā进来道:“那倒未必,我苗疆中有一位高人,要说这推演之术认了第二,天下有谁敢说第一?”
田七听了剜了他一眼道:“你这人不但坏,而且还爱吹牛。”
田叔却道:“田七,苗疆当年是有一位神人,不过已经仙去已久了。”
韦德非常得意,好像那苗疆高人就是他一般。
我又问:“我们是一起上去吗?”
田叔道:“我们是去求人,人多了反而不好。你们大家在这里等,我一个人去便好。”
我有点不放心,以田叔这鬼样子上去有人买账吗?
田叔知我疑惑,有点悲壮地道:“只要先去做了,心里才会坦dàng。至于成不成?那就要看天意了。”
我开始以为田叔准备如此大阵仗奔来武当,一定已经打点好了门路。
现在我总算知道了,我们千里迢迢过来,当真是一场赌博。
田叔换好了一件带帽子的羽绒服,把自己严密包裹起来,再戴上一副纯棉口罩,整个人只露出一双眼睛,总算像了正常人。
“各位在此等候,我去去便回。”田叔推开厢门就下车了。
我们跟着下车,车厢就算再舒适都不及外面好。尤其是空气。
此时正值寒冬,游人不多,山下倒也安静。地上山上全是积雪,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过雪来。望上武当山,好一个顶级道场。只见一条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岁月的古朴石街盘缠而上,山上不知多少楼台宫阙,在白雪中若隐若现,雄浑而又雅气,险峻而又坦dàng。
我是三清弟子,当下只觉得四周弥漫着淡淡道蕴,好不舒畅。
田叔踏步而上,顷刻消失在石街拐角处。
韦德被风一吹,嗦一下便钻上车厢。田七心里惦记着那俄罗斯方块,下来松松筋骨就上去了。严宽也说要上去准备午餐。
只剩下我站在外面张开手深呼吸,享受那一阵阵神清气爽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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