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我猜测他多半是一个人去了沟底。”赵若茹哎了一声就要往沟壑底走。
刘毅一把扯住她衣袖,“回来!天都全黑了,你还往哪去?”
“sir,”赵若茹匆匆解释道:“我刚才想到一个规律,不知是不是未知力量容易下手或其它原因,多数死亡的案例都发生在被害人单独一人的时侯。现在天色已经全黑了,岑主管一个人下到沟底十分危险,就怕这时正是虫蛹下手的好时机!”
“娘的,想想还真是这回事,”刘毅一拍脑门,交待周伯不要和大家走散,让他通知大家集群相处,至少二人一组,又对赵若茹说:“我俩马上下去找。”
庞志权匆匆过来,“刘sir,饭菜都到了一会了,吃了饭再作打算吧。”
“庞队长,你组织大家先吃饭吧。”说完,俩人就借着月亮光向沟底冲去。
路上一坑一洼的,加上月光太微弱,赵若茹从腰间拨出警用手电筒,打算照着路能加快速度,却被刘毅制止了,“晃动的光线会影响我们对沟壑底的真实判断。”
在距沟壑底还有二十多米的时侯,赵若茹见还没发现岑主管,“难道他没下来?”
俩人停下脚步,刘毅向沟壑底望去,漆黑黑的一片什么也没有,朦胧中只见婆娑的树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剪影,更添了沟壑底的几分神秘色彩。刘毅想起岑主管今日欲探测褐色峰石的意思,便指了一下峰石的方向,俩人便慢慢向峰石摸过去。
在接近峰石还有二十米的时侯,突然,脚底侧面传来低沉的声音:“慢慢趴下。”
俩人吓了一跳,既没趴下也没往后跑,只是怔楞楞地站在原地。
紧接着又是一声压着嗓门的威严低音:“我是老岑,赶紧趴下。”
俩人倏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相互诧异地对望了一眼,即刻扫望了一圈周围,又侧耳细听了一会,既没任何声音也没发现岑主管的身影。
“我在你们右侧的小树丛,慢慢趴下向我靠拢。”又是岑主管微弱的声音。
顾不了那么多,俩人慢慢趴了下来,挪着身子渐渐向旁边的灌丛靠过去。刘毅到了灌丛边后又扫视了几眼,仍然未见岑主管的身影,正在心里犯嘀咕的时侯,一只大手从旁边伸出来,倏地将他俩的头颅按下草丛。岑主管近乎气息般的说话声音:
“别出声。”
“你一个人出来太危险。”赵若茹本想劝他撤回去。
“嘘,……”岑主管嘘着嘴,又压着声音说:“sir,你俩马上用身边的泥土和芒箕草进行特级伪装,动作幅度要小,别惹起虫蛹的注意。”
刘毅侧头望过去,借着微弱的月光,见岑主管的脸面涂抹得又黑又绿的,头上还插围着芒箕草,身上穿着经过草条树枝伪装过的迷彩服。他正想问点什,却见岑主管把食指放到厚厚的嘴唇边,口中还轻轻地嘘着气,示意刘毅不要再说话,……刚才听到岑主管说话的口气那么紧张,刘毅的心里像忽地注入了暖流似的感到一阵兴奋。他想,岑主管这言行动作,说明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线索,否则他没必要这么紧张兮兮的。
岑主管见他俩已经伪装好,便伸手抓着刘毅腰间的皮带将他拉到身边。又从身旁掐了几把芒箕草铺洒到他俩的背面和腿上后,用手指着前方峰石的右侧底说:
“看见吗,那个小洞,喏,……发着棕红色微光的那个。”
刘毅顺着岑主管所指方向望去,在峰石的底部灌丛中,确实有一个直径约八十公分的洞口,还不时有些虚影在洞口进进出出地晃动。刘毅觉得奇怪,压着嗓音问:
“我们下午围转着峰石看过,那里没有洞口呀。”
“我也是十几分钟前才发现的,刚好洞门正在打开。”
“按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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