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的人看得仔细,何凝烟刚苏醒,应该身体极差,手指都是微微颤抖着。可从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矫揉造作,保持着一贯的冷静。真是迷一样的女人!
但看着她手里烘着的“衣物”,顿时眼睛都要燃起火来了,这里男人身体强壮,而且大部分都被关押了很久。
何凝烟觉得这样拿在手上烘有点累,于是要了九根差不多长短的树枝,每四根做一个支架,用反光布带捆绑好。做好二个支架后,将最后一根树枝架在两根支架中间,弄了个型的架子,将自己的湿透的内衣往上摆放。
卡特从缴获的唯一背包里翻出了五个军粮套餐。原应该是六个,吃了一个。六个军粮套餐,如果每天吃三顿,够吃二天;一天吃二顿够吃三天。原组办方就打算三天内解决所有参与者的。
可现在有十个人,卡特将一份给了杜克“你和她的。”其他的每二个人一份,布雷迪和库博吃一份。
杜克将军粮拆开,让何凝烟先吃。军粮量还是足够大的,何凝烟也吃得不多,而二个大男人的话,这点只能混个半饱。今晚可以不用饿肚子,可明天怎么办?
吃完后,卡特问“何,接下去有什么打算吗?”
“拖!”何凝烟只有一个字。
“拖?”卡特一愣。
“对,拖,拖死他们!”何凝烟吃着压缩饼干,这味道还行“全国假期只有三天,已经二天没了。如果过了三天,游戏还没结束,假期却没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库博眼睛一亮,高,实在高!
何凝烟将最后一点饼干碎末心用舌尖舔掉“早点休息,明天可能他们会象发了疯的野狗一样追杀我们。”
该睡了,剩下的桌子,直接腿去掉,扔篝火里当柴,这就有了床板,三个人一组紧挨着睡,剩下的人正好值班。
半夜里,何凝烟从卡特和杜克中间坐了起来。她现在成了重点保护对象,毕竟她的价值在,就算没这个价值,作为圣母的卡特,也会多关照她。
杜克立即就醒了“怎么了?”
“解个手!”何凝烟看了看睡在另一边的卡特,其实卡特也醒了。干这行的,晚上警惕性特别强。
她心地起身,并且将外套的衣摆用手尽量合拢弄,里面还真空着。
走到旁边,套上靴子。已经放在火边烤了有段时间了,但最里面还是有点湿漉漉的。
做女人可真麻烦,每次解手都要心翼翼,四面八方都是摄像头,也只有利用外套够大来遮挡。大约她已经成为了有游戏以来,活得最长的女人。想想吃喝拉撒都被人看着,就感觉不爽;晚上为了保持体温,还要睡在二个大男人中间,不爽。这个游戏节目,让她从头到尾没爽过。
走出去,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地要到明天了。去屋脚一边,找了个地方,人都有味道的,虽然下雨,但将尿味随风传入房间,就有点那个了。真是随风潜入房,臭味细无声。
直接蹲下尿完,舒服了。突然一只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而另一只大手直接往她胸口招呼去了。
何凝烟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捂住嘴的手大拇指,用力往旁边一掰。
对方立即痛得松了手,她一个转身,对着对方的中间位置就一脚往上踢了上去。
“嗯”这下吃不住了,弯着腰、捂着重要部位。
看体型,不是布雷迪就是莱恩,科班没那么菜的。以前曾经踢过,结果被对方抓着脚踝往墙上扔,那滋味酸爽。
今天真够呛,体力不支地晕过去,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又出了内贼。不,应该色贼。
何凝烟双手握拳,用足全部力气对准对方的脖颈处用力砸了下去,让对方彻底躺下。
“何”杜克跑了出来,应该是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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