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阅海不想让周小安在沈玫的事上投入太深,毕竟这是一件让人心里不舒服的事,她参与得太多,会在她心里造成不好的影响。
她本来就有那样的经历,周阅海不想让她再想起以前。
前些天偶然听到她跟沈玫开玩笑,很不在乎地说出她是结过婚的人,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韩大壮那样不堪的一个人,曾经是周小安的丈夫,每每想起,都让周阅海心里非常难受。
好像她洁白的裙摆上沾上的一块灰,即使抹掉了,他也不想让她再穿那件衣服了。
所以在沈玫终于不那么闹腾了之后,他带周小安去了郝老先生那里散心。
在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郝老先生终于气顺了,不会再当着周小安的面做出让他尴尬的荒唐事了。
老先生最近经常问起周小安,周小安对他的治疗进度也很关心,周阅海找了个天气好的傍晚,带周小安去了他打更的那个废弃军工厂。
郝老先生还是如以前一样,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看到周小安什么都不说,先给她把脉,然后摇头,“心浮气躁虚火上升,大夏天的,你个小姑娘家哪来那么大的脾气?”
周小安并不反驳他,只是老实地坐着微笑。
周阅海却有点着急,“请您给开个方子吧。平时调养需要注意一些什么?要忌口吗?是不是得请几天假在家好好休息?”
这肯定是跟沈玫的事儿上火了!幸好他带着她过来了,要不然压住火了,以后生一场大病都有可能!
郝老先生却只拿鼻子哼了一声,并不接他的话,也不开药。
周小安只好给小叔找台阶下,“小叔,我只是有点上火,以后控制脾气就好了,不用吃药。”
郝老先生满意了,很嫌弃周阅海,“是药三分毒,一直吃药身体就能好?我看你种有点小事儿就吃药的才是有病!”
周阅海并不介意被他奚落,还松了口气,周小安这是不严重,不用吃药。不过还是记在了心上,不能让周小安再跟着沈玫上火了。
郝老先生最近几次已经不给周阅海针灸了,只是穴位按摩和敷药。
所以当然也不用再找理由让周阅海脱裤子了。
周小安也第一次当面观摩了周阅海的治疗过程。
郝老先生看她有兴趣,就教她认穴位,还让她在周阅海的腿上试验一些简单的按穴手法。
周阅海趴在治疗床上,虽然背对着他们俩,却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他们的动作,周小安的手每按到他腿上一次,他浑身的肌肉就紧绷一下。
脑子里她洁白纤细的手指按到他疤痕狰狞的腿上,那画面怎么努力都挥之不去,急得他脸上的汗几乎要湿了枕头,努力控制着呼吸频率才让自己能维持表面上的正常。
但紧绷的肌肉是怎么都控制不了的,郝老先生一边治疗一边训他,“放松!你这腿硬得跟块石头似的,我老头子哪按得动?”
周小安听不了小叔被这么训斥,为他找理由,“我小叔的肌肉就是这么结实,因为他腿上有劲儿!他前几天还跟着部队出去五十公里越野训练了呢!
而且您看,他伸直了腿这么躺着,这块肌肉本来就应该是硬的!”
郝老先生还是第一次听到对他言听计从的小丫头反驳自己,很感兴趣,“你还知道做什么动作哪块肌肉是硬的?”
这是常识好不好!?
周小安伸出自己的小细胳膊,指着上面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给郝老先生做示范讲解,总算让他不再难为小叔了。
周小安想学点简单的按摩手法,以后有需要的话可以在家给小叔按,郝老先生也很愿意教,两人一拍即合,在周阅海敷药的一个小时里说得非常投机。
等周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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