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对郑家心怀疑惑,但他们又说不出哪里不对。而郑家的每一代女子,都是远嫁他乡,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村民们也曾在见过郑家的那些女婿,所以也说不上什么。
再加上,古代法治不健全,信息不够通达,郑家的女儿嫁出去以后,去了哪里,是否失踪,别人也不清楚,再有郑家人自己遮掩,这种龌龊肮脏的交易,就这么一直瞒天过海的进行着。
当然,这郑家也不能无限制的拓展下去,否则福禄气运必定会摊薄变淡,狐王岭的那位,也不愿意这么引人注意,于是在狐王玲那位的干预下,这郑家就始终维持在三五家的规模,同时拥有别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荣华富贵。
只是,人们都不知道,郑家的荣华富贵却是郑家每一代的女孩,用身体和生命换来的。
这件事,郑家的人谁都不会说出去,但谁都心知肚明,可是谁也不愿意失去到手的荣华富贵,谁也没有勇气去挑战狐王岭那位的愤怒。
从郑家第一位将女儿或者姐妹嫁入狐王岭的祖宗开始,整个郑家的男人就从骨子里,变得冷血麻木,平时他们或许还将自己阴暗的一面收敛起来,伪装的人畜无害,可一旦二十年的约定日子到了,他们就会撕下伪善的面具,或激动狰狞的跳出来怂恿,或假慈悲式的滴下几滴鳄鱼般的眼泪,或埋着头闷声不吭避而不见,又或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漠视着一代又一代的自家的女儿、姐妹羊入虎口,有去无回,然后没有一丝愧疚的、坦然的继续过着他们富足安逸的生活。
可以说,整个郑家的发家史,就是一代又一代的郑家女子的血泪史,是她们用年轻的身体,换来了郑家数百年的辉煌富贵!
郑云昌将此事和盘托出之后,不等已经愤怒到无以复加的老爸反应过来,就躬身施礼,只求老爸和蟒天齐装作不知此事,也不要再管郑家的事,为此他愿意奉上一些不菲的钱财,只求二人快快离开。
不想,老爸本就是嫉恶如仇的性子,听闻这郑家如此天性凉薄,视自家亲人性命如草芥,并且心安理得地享受用人命换来的财富,几乎恨不得将这郑家人杀个干干净净,血流遍地,还那些无辜的女孩一个公道。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粗粗的喘了几口气后,愤然拒绝了郑家的请求。
老爸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和狐王岭上的那位抗衡的资格,所以也没有能力改变整个郑家的现状,只能依仗着黑蟒蟒天齐的威慑,力所能及的救下那个可怜的轿中女孩。
老爸没有再跟郑云昌说什么,因为他明白,跟郑家这些天性凉薄,已经被荣华富贵磨去了血性的软蛋,没有什么好说的,那无异于对牛弹琴。所以,他只是让郑云昌将郑含霜叫出来,言明人由他带走,所有的罪责,也由他一肩承担。
郑云昌可不这么想,在他眼里,那岭上的仙家会不会报复这个年轻人他不知道,但肯定会降罪于他郑家,所以自家的女儿,决不能被带走。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有来硬的了。于是,他瞬间变脸,之前在野外,自家的那群年轻人人手无寸铁的情况下被揍了一顿,并没有让他彻底死心。
只见他一摔杯子,家中四五个年轻人和四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齐齐握着刀枪棍棒面目狰狞的冲了上来。
老爸冷笑,这郑云昌也不知道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实在畏惧于岭上那位仙家的积威,又或者见老爸一身是伤,正是好欺负的时候,居然选择了跟他们硬碰硬。
他也不想想,两人能从仙家那里从容脱身,又岂是区区几个普通人拿了刀棒就能留住的!
蟒天齐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却冷笑一声,站了起来,也不见他怎么动手,似乎只有黑影一晃,一道旋风从八九个人身旁旋过,再看就见蟒天齐已经回来了。
然后,大厅里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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