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断的劝慰着杨树要为母亲着想,不要动小孩子气。杨树自然是一一应诺。杨树又了解一番父亲过世与母亲的事情之后,心中更是有一种对世界的淡然。
告别五叔后,他独自去了大凯市,要去找老师,找他的目的可不单单是为了看望他,更重要的给他要点盘缠去鹏城这个金融中心。因为和尚给的钱只够去鹏城的路费了。
可是,结果让他失望了,壮汉校长告诉他,老师三年前离开大凯,就再也了无音讯。杨树只能怏怏而回。
当然,最后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要去见。既然仇已经报了,这一次一定要找到马舒。
杨树从拮据的口袋里挤出一点钱,买了一些水果去了马舒家。
叮咚……杨树异常忐忑的按响了房门。开门的正色杨树朝思暮想的马舒。两人相视一笑,没有什么客套的话语,也没什么久违的激动。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舒服,那么的默契。
马舒浅浅一笑,说道:“你回来了?”
杨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毕业了吧?”
马舒回道:“我还在读研。”
杨树问道:“还在英伦读吗?”
马舒点了点头。
杨树顿了一下,说道:“我想去鹏城。”
马舒问道:“去做什么?”
杨树回道:“没想好,去了再说。”
马舒低着头,淡淡的说了一句:“好的,那你去吧。我等你!”
随后,两人留在马舒家里吃饭。马舒父母异常的热情,对这位非常有可能未来的驸马是再三问好。
吃完饭后,杨树和马舒出去外面的咖啡厅坐了坐,两人聊了一下这些年的经历。马舒知道杨树的经历以后,似乎也没有多少大惊小怪。似乎是我的男人本来就应该这样,饱经风霜,顶天立地。
而马舒并没有什么出彩的经历,就是安安静静的读书,很少出去社交。
杨树自然知道马舒不愿意与人打交道的原因,用手摸了摸她的疤痕,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有时间还是把它祛了吧。”
马舒皎洁一笑道:“嘿嘿,偏不。这样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不。”
杨树也是嘿嘿一笑:“随你。反正又不是长在我的脸上。”
“木头!不准油嘴滑舌。”马舒瞪了杨树一眼,说不出的妩媚。
杨树一把马舒揽在怀里,鬼使神差的说道:“其实有条疤痕性感多了,他会让我的心永远荡漾。”
马舒娇嗔的嗤笑一声:“你真是一颗木头!这就是你的情话。”不过身体却是往杨树的怀里蹭的更深了。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感受着彼此的温存。
随着夜的深入,马舒不得不回家去。原本杨树是想着马舒买单,结果她出来时,什么都没带。
杨树只能干咳一点,打肿脸充胖子的把钱买单了,而且还要打车送她回去。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去网吧睡一晚上了。这本就是他初中没钱时的伎俩,如今作为有过千万身家的他来说,不失有另外一番体验。
第二日清晨,杨树醒来后,摸了摸口袋,只有50元钱。从大凯去鹏城的高铁可是要500元。以他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自然不会去找马舒拿钱。
“怎么办呢?”杨树沉吟片刻,拇指拖着下巴,食指在鼻梁上来回搓动。
随即拿出随身携带的本子设计了一下路线,忽然目光一闪,自语道:“或许不用给马舒拿钱,这样就可以到鹏城了。”搓了搓鼻梁,嘴角微微一翘。
马舒一大早去找杨树,可是他说的酒店里根本没有他的任何信息,暗自想着:他刚从西域回来,应该是没钱了。哎,还真是木头,一点都没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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