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失职。
徐畅然表示,家人的意见可以参考,但关键还是自己的决定,如果觉得自己在心理和技术方面能胜任法医,从业的愿望也很强大,不妨去试一试;如果只是觉得有意思,没有充足的思想准备,那就早点放弃,毕竟女孩子的青春短暂。
这样回复是否合适,徐畅然也不清楚,如果以作家只负责写作为由,是可以不回答这类问题的,但作家是对社会和历史进行综合思考的人,似乎又不能以写作为借口拒绝别人的咨询。
6月初的一天,徐畅然和王筱丹一起来到严美琴家里,是王筱丹给徐畅然打电话,要和他一起坐车过来,而这之前她因为忙,缺席过一次活动。
进门后,徐畅然发现桌子上摆着一个小型的生日蛋糕。
“怎么,今天还有人要来?”徐畅然问严美琴,来者应该是寿星佬吧。
“不是,是筱丹生日。”严美琴说道。
徐畅然扭头看着王筱丹,心想她真沉得住气,一路上都没感觉出来有异样,王筱丹浅笑着说道:“一个22岁的女人了。”
“生日快乐!刚好是今天?”徐畅然问道。
“反正就这几天,吃蛋糕是今天,明天还要和寝室的人喝一台,后天也有安排。”王筱丹说道。由于要和不同的朋友庆祝生日,她这次庆祝活动要持续好几天。
徐畅然仔细地打量着王筱丹,真的是成熟的女人了,自己一直以第一次见到她的第一印象为主,其实有点冤枉她。
“筱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尽管说。”虽然不喜欢给别人送生日礼物,总觉得是个麻烦事,徐畅然还是很真诚地问道。
“不用,畅然,你给我的,已经不少了。”王筱丹拍了一下徐畅然的手臂,潇洒地说道。
徐畅然微微一笑,心里却纳闷,这话意味深长啊,我给了什么?确实想不出。话说回来,问别人要什么生日礼物有些不妥,你真有心送生日礼物,就得费劲心思揣摩对方,然后“一招降敌”。
相比之下,严美琴的准备就很用心,不仅买了生日蛋糕,还做饭做菜,炖了墨鱼海带汤,营造了一个温馨的家庭生日宴会。
徐畅然灵机一动,把上次用过的两只烛台拿出来,蜡烛呢,刚好拉杆箱里有几只泰国产的香薰蜡烛,本来是滴在人体上的“刑具”,现在也用于增添生日宴会的温馨和浪漫了。
蜡烛一点上,香味溢满房间,王筱丹和严美琴直夸徐畅然,说太有创意了,烛光晚餐的氛围真好。
徐畅然寻思着,要不呆会把低温蜡烛也用了吧?当然,不是用在生日宴上,而是用在她俩的皮肤上。
转念一想,不行,这样就把香薰蜡烛出卖了,她们会知道这蜡烛原本的用途是啥,而烛光晚餐的温馨和浪漫也变了味变成“血馨”了。
烛光晚餐完毕,半瓶红酒下肚,大家脸上红扑扑的,都有点意犹未尽。严美琴提议去唱歌,另两位自然没有异议,三人立即出发。
看着唱歌的王筱丹,徐畅然再次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印象更多地停留在19岁,现在才感觉到变化其实挺大。那时是烂漫的少女风姿,现在是刚刚成熟的女人。
这就是时光荏苒,青春流逝,细想起来还有点伤感,严美琴和王筱丹心里估计也会想到这些吧,但她们都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尽量让快乐的一面驱散伤感的一面,当然,这方面徐畅然不应该落后于她俩。
人生就像冲浪,尽量在生活的表面上快乐地滑行,不要钻进痛苦的深渊中!
太阳下山明早依旧爬上来
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
美丽小鸟飞去无影踪
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别的那样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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