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了铁锹一眼,才继续道:“这件事,双方实际上都有错。不过,漆毗龙不应该先动手打人……”
铁锹没想到林岚说得这么客观公正,并没有出现偏袒谁的现象。他吹了声轻佻的口哨,道:“妹子,看不出来呀!你长的不错,心地也不错,就是……”
“闭嘴!”林岚不等铁锹的话说完,就很火bào的骂道:“姑nǎinǎi怎么样用不着你说。我跟你的帐,以后慢慢算!”
铁锹不当回事的哈哈大笑,浑不在意。不过,在不久的将来,当他被这位姑nǎinǎi搅得不得安生之后,才畏之如虎。
漆昌柱听了林岚的话,看周围人都不出声,知道这个女娃子说的不假。
可他能怎么办呢?漆毗龙被碎玻璃瓶逼着,随时都有危险。而且,不管漆毗龙犯了多大错,毕竟是自己的娃。他这当爹的怎么能不管……
“小哥,额求求你,就饶了额的娃吧。”漆昌柱说话声都带着哭音了,道:“你要是还不高兴,揍打额两下解气,中不中?要不,额替你打咧……”
说着,他抬手重重抽了自己两记耳光。
“啪啪”的耳光声,回dàng在大排档当中,所有人都惊呆了。
“够了!”铁锹喝止了漆昌柱。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漆昌柱这种行为,可他知道这件事不需要继续了。
铁锹深吸一口气,道:“这件事到此为止。”
“小哥,多谢你咧……”漆昌柱感谢的话还没说完,脸色突然一变,大喊道:“你要干啥?”
只见刚说完到此为止的铁锹,把碎玻璃瓶子高高举起,用尽全身力气的扎了下去。
“啪嚓!”玻璃碴子碎裂的声音响起。
漆毗龙抱着脑袋,身体蜷缩的像一只受惊土狗,凄厉的惨叫。
漆昌柱夫fù以为儿子受了伤,吓得天旋地转。两人一下子没站稳,直接瘫倒在地。
“这个疯子,还真敢捅啊……”漆毗龙的同学一个个张着大嘴,反应不过来。他们刚才是惊呆,现在则是吓傻。
这些人怎么也想不明白,铁锹刚说这件事算了,掉过头就动手捅人。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铁锹慢悠悠的站起身,道:“叫唤够了没有?”
他一边解手上缠着玻璃瓶子的衬衫,一边讽刺道:“哥,扎的地面,不是你的眼睛,用不着叫那么大声。”
“啥?”漆毗龙停住叫声,忙不迭的坐起身。先是摸脸摸耳朵,接着又摸遍全身。他喃喃的道:“我没事,真的没事……”
虚惊一场,所有人都长吁了一口气。
这时,漆毗龙感觉裤裆里湿淋淋的难受。他低头一看,发现屁股底下坐着一滩水。
天……他刚才居然吓尿了。
“瞧你这点尿xìng!”铁锹不屑地往地上吐了口还带血的唾沫,道:“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哥今天就算进局子,也得让你领残疾证。”
说完,他转身向大排档外面走去。
打了这么一场,实在意兴索然。而且,他现在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还是赶紧回出租屋。路上再买点红yào水之类的伤yào,该包扎包扎,该休息休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一天,不但又白干了,还弄一身伤……
漆毗龙看着铁锹的背影,呆然无语。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的面子、他的女朋友、全都完了……所有的事都完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在同学面前抬起头。
“都是这个疯子搞的,都是这个疯子搞的……不能饶了他……绝对不能饶了他……去死吧……”漆毗龙心头泛起一阵凶xìng,眼珠子都变得血红。他抓起地上的碎玻璃瓶,向铁锹后背捅了过去。
“小心……”林岚出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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