腆着圆滚滚的肚子。每一道照在地面的光线,都像火苗在燃烧。
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如同烧烤炉里的ròu串,一个个被烤得干巴巴的带着焦糊气。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热度、铁锹站在街头,却充满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实际上他不单单悲壮,还觉得委屈!
不过是和云非遥开个算命的玩笑,就搞出这么一大堆事。
云非遥说钱斌要找自己的麻烦,他更是委屈大发了。云非遥长得是不错,但他对云非遥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而且,他只要想起那两条奇葩名的狗,就心有余悸钱斌这个装X份子,居然把敌对目标锁定到自己身上,简直属于脑子进水……按理来说,钱斌泼他一脸咖啡,算是占便宜了,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铁锹正站在街头幽怨不已,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面前。他俯身一看,云非遥在车里向他招手。
“你付钱啊!”铁锹上车屁股还没坐稳,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云非遥本想先跟铁锹表示歉意,可铁锹这么一说,嘴里的道歉话一下子给噎了回去。她只能点头道:“快要到中午了,你想吃什么?”
“反正你付钱!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还是太空养的……我只吃贵的,不选对的!”铁锹心疼自己一天的工资打了水漂,想狠吃云非遥一顿,抚慰受伤的心灵。
“司机师傅,开车吧。”云非遥对铁锹只要说话,就夹qiāng携棒的带着三分讽刺,感觉很无语。她心里甚至有些微微的厌烦,觉得铁锹很过分。她现在只想把铁锹带离咖啡馆,不要被钱斌找麻烦。这样不论对堂哥,还是对自己,都算jiāo代得过去。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着一脸不情愿的铁锹,觉得这小子不是一般的二货。
他旁边坐着的女孩,一身深蓝色的洋装长裙,乌润润的长发披肩,衬得皮肤白里透红、晶莹剔透。人长得也是眉目如画,动作气质也高雅大方,一点都不做作。怎么看,都是有钱人家受过良好教育的姑娘。
司机觉得自己一大把年纪,看着这么个天仙似的姑娘,都有些动心。
而那个二货,穿着一件土黄色的汗衫。扣子也不系,大大咧咧的敞着怀。腿上放着一个脏不拉西的背包,一看就是从地摊上淘换来的。人长得也就是一般般,充其量算是普通长相,跟英俊绝对不沾边。而且,整个人都有些痞里痞气的样子。
两人坐在一块,简直就是鲜花对杂草,美女配流氓!
“要是我年轻三十年,这么漂亮的一朵鲜花,哪里还能轮到你这个二货?可惜了啊……”司机师傅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暗中长叹、默默替自己惋惜。
街对面一家海鲜大酒楼里,钱斌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云非遥和铁锹坐出租车离去。
他怨dú的道:“贱人和贱货,你们给我等着……”
说着,他忽然站起身,一脚踢翻桌子,餐具噼里啪啦的摔一地。
“人都死哪去啦?”钱斌咆哮道。
几个服务生跑过来,态度生硬的问:“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我要的烟呢?怎么还没买回来?”
“你要的黑金女神,是美国进口的雪茄。店里没有,我们已经派人去买了,还请你稍等一会。”
“不等了,把你们店里最好的烟给我拿来。”钱斌挥手赶人,就像赶苍蝇。
“好的!”服务生答应了一声却没动,眼睛瞟向翻到的桌子,道:“先生,这桌子还有摔坏的餐具……”
钱斌从钱包里掏出二百块钱拍在服务生胸口,不耐烦的道:“够不够?”
“够了,你来这边坐。”服务生收了钱,态度好了许多。
“快点拿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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