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干爷。”紫衣女孩边跑边喊道:“小妮子,你要是敢乱说,我就和你绝jiāo。”
禹奕竖起两根手指,道:“两次香格里拉!”
“成jiāo……”话音落下,紫衣女孩已经跑得没影了。
禹奕指着地上的铁锹,对车里下来的三条大汉,吩咐道:“把他送到度假别墅!”
她又指着地上躺着了两个虾球,道:“再从公司叫辆车,送他们去医院。”
三条大汉点头答应,过来搬搬抬抬。
南云市,一家高级私人会所内。
一个有着阳光般金发的帅哥,正对着棋盘冥思苦想,不时拿着翡翠雕制的棋子,在桌子上轻轻敲打,显得举棋不定。
“坤少,兵四平五、马三退五。这是钓鱼马绝杀,已经无解……”棋盘对面的沙发上,一人脸上蒙着毛巾,躺在那里休息。他道:“你别再挣扎了!”
“你可真是个怪物,下盲棋都比我用眼睛看厉害!”金发帅哥又苦思良久,终于投子认输。他有些奇怪地道:“前段日子,你不是说出国散心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没办法啊!”躺着的人笑道:“国外没有坤少这样的高手对弈,只能回来了。”
“得了吧!”金发帅哥撇了撇嘴,道:“我下象棋就是臭棋篓子,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
他往身后的沙发上一靠,伸了个懒腰道:“我听你的秘书说,你为了练棋两天没睡,不会是真的吧?”
躺着的人,轻轻地敲着头松弛神经。他道:“没办法啊……那个老家伙就喜欢下棋,我要是不练一练,见了面也聊不到一块……”
金发帅哥腾的一下坐直了身体,急切地问:“南云有消息了吗?”
“坤少,每逢大事要静气!”躺着的人,声音沉静淡泊。
金海大道旁边的一条小路上,三个人跑得呼哧带喘,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方超终于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觉得被打死,也比这么跑死好。他气喘吁吁地道:“二位大哥,你们……你们为什么……追我啊?那……那个美女……在我朋友那呢……”
红鸡冠头和鼻环男,两人一个弯腰扶着膝盖,一个干脆就躺在地上,抓紧时间回气。
过了好一会,红鸡冠头才用酒瓶子指着方超,道:“你……小子是不是属骡子的……怎么那么能跑……”
“姓方的,你别再跑了……”鼻环男勉强从地上爬起身,道:“你要是再跑,别怪我们哥俩不客气……”
方超一愣,道:“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回答方超的是红鸡冠头,他道:“你别问我们怎么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我们对你没有恶意,那就行了……”
“你们对我没有恶意?”方超迷糊了。他有些不信地道:“要是没有恶意,你们为什么追着我不放?”
“我们哥俩是奉命行事,有什么问题一会你问我们老大吧!”红鸡冠头也一屁股坐在地上,酒瓶子也扔在了一边。
“你们老大是谁?”方超问。
红鸡冠头和鼻环男同时摆了摆手,表示不要问他们这个问题。
方超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但又不像是坏事。不然,红鸡冠头和鼻环男大可暴打他一顿。
他正纳闷着呢,忽然来路上传来一声呼喊:“方超……”
方超听到这个声音,瞬间从地上弹了起来。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发现远处跑来的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阮夜影。
“夜影……”方超的叫声撕心裂肺,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桂景酒店门口,孙敏峰正和几个还没走的传销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一辆上百万的宝马车,缓缓停在孙敏峰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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