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伙子在火车上就帮我,有人瞧不起我和娘,小伙子帮我出气。我和娘下车,小伙子帮我们去找车……可是,我却鬼迷心窍,诬陷小伙子撞了我娘……”
说到这,他忍不住放声大哭,道:“我就是想救我娘……我就是想救我娘……”
老家雀王队干了这么多年的刑警,看多了这种痛苦和无奈。可是,现在看着四五十岁的汉子,在面前哀哀哭嚎,心还是起了恻隐之心。他缓和了语气,道:“我替你问问铁锹,如果他不追究,你还是能去照顾你娘。”
赵雪走到铁锹面前,虽然还是面若冰霜,但眼神的厌恶感却消失了。她冷冷的道:“铁锹,你不会追究吧?”
赵雪说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式。
“谁说我不追究?”铁锹这根烟囱总算通了。他往外倒着气,恨恨的道:“不追究福贵可以,但我要追究你!咱俩没完,你等着律师信吧……”
赵雪英挺的鼻子一紧,刚要火。
任少波已经跳了过来,道:“铁锹,你刚才打人的情形都在监控录像里,至少是重伤害!你完蛋了,洗干净屁股等着捡肥皂吧……”
任少波看铁锹要追究赵雪,高兴得不得了。这可是情敌自己神经错乱,此时不过来护花,更待何时?他把铁锹打人这事玩命往重了说,明明只是皮ròu伤,却直接说成了重伤害。他心里恨不得铁锹把福贵打得更重一点,最好能打断两根骨头,那就真成重伤害了。
“没事的,打我也应该……”福贵还在那边替铁锹开脱。
“你给我闭嘴!”任少波对这个不上道的乡巴佬,超级反感。
福贵瑟缩一下,吓得不敢说话了。
“警察同志,你别诬陷啊!”铁锹一听重伤害,感觉不妙。实际上,他并不知道重伤害是多严重的罪行。平时在学校打架,打得满头大包、口鼻穿血也没谁去找学校告状,更别说报警了。不过,任少波说让他洗干净屁股捡肥皂,把他吓了一跳。他道:“我和大叔闹着玩呢!怎么就成了重伤害?”
“你那叫闹吗?”任少波手里的警棍,啪啪的敲着地面。他狞笑道:“闹能把人闹得满脸都是血啊?”
“闹怎么就不能闹得满脸血?我们刚才是玩S呢!”铁锹急了,开始硬拗。他挤眉弄眼的对福贵道:“大叔,你说咱们是不是在玩S?”
铁锹这话一出,任少波嘴咧得像只河马,王队的嘴角抽搐。
福贵已经幡然悔悟,对诬陷铁锹的事充满歉疚。他虽然不知道什么是S,但还是点头道:“对,我们在玩摸摸。”
“不是,是S。”铁锹纠正道。
“呃,。”福贵鹦鹉学舌,但没学好。
任少波已经忍不住了,骂道:“cāo,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什么叫不要脸啊?”铁锹捂着胸口从地上坐起来,梗着脖子道:“我们就喜欢这个调调,知道什么叫个xìng自由吗?知道什么叫xìng解放吗?不知道的话,我可以给你解释……”
赵雪的面上浮起一层红晕,显得特别娇艳。她暗道:“这个混蛋,怎么说这么****的话……”
赵雪毕竟是刑警,曾经和王队办过一个****杀人犯的案子,对这些事有所了解。
任少波的相貌也算英俊,这会却气得面容扭曲,跟踩了一脚的地瓜差不多。他道:“cāo,你他妈玩S能玩满脸血啊?”
“我和大叔感情深厚、追求刺激,就喜欢这种力度!你管得着吗?”铁锹感受到任少波的敌意,再听任少波骂来骂去,不由得反感大增。他冷笑道:“另外,你是警察!能不能别一口一个他妈的,配不上你的衣服……”
“我……”任少波火了,一个按捺不住抡起警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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