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钱婶,西是你女儿啊?”铁锹脑子飞快的盘算,大说恭维话。他道:“你女儿真漂亮,人也善良。一看就是你亲生女儿,简直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脸型……那身材……”
铁锹打量着包租婆那血盆大口和老虎眼,还有河马般肥硕的屁股,再看西的又萌又可爱的面容,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不过,他只是略微的犹豫,理智就战胜了情感。他竖起大拇指,昧着良心道:“你们真是太像了……嗬嗬嗬……”
铁锹好话说了一箩筐,包租婆的表情却越来越凶神恶煞。刚才的慈祥之色全然不见,脸上的横ròu突突的颤,活像准备咬人的模样。
“不是吧……我刚才还想咬西,现在包租婆就要咬我。”铁锹心头嘭嘭打鼓,满嘴酸涩。他暗道:“就算风水轮流转,这特么也转得太快了……”
“铁锹,你小子和我家丫头在这干嘛?”包租婆牙龇出来了,那双老虎眼凶光闪烁。她最后又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恶狠狠的单音节,逼问道:“嗯?”
“事情是这样的……”铁锹解释的话,才说出半句。
包租婆就一声厉喝:“说,你是不是对我闺女有不良企图?”
铁锹被吓得一哆嗦,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包租婆面容扭曲,一撸睡袍的半截袖。猪肘粗细的胳膊猛然扬起,面馒头似的大手张开,就要往下拍。颇有不把铁锹拍傻,绝不算完的架势。
“不要哇……”铁锹快哭了。他对包租婆实在畏之如虎,甚至见了康老爷子还慎得慌。只要面对这座ròu山,他除了恶心和腻歪,根本起不了别的心思。何况,他还租着包租婆的房子,属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情况。
就在铁锹生死一瞬间的时候,西忽然从包租婆背后探出头,萌萌的道:“妈,你怎么认识铁锹呢?”
“哼,他租咱家的房子,我能不认识吗?”包租婆回答的时候,也没忘蓄力。
“喔喔……”西恍然大悟,道:“妈,他就是你和我说的那个,长得像胳肢窝,宅在屋里什么也不干,没有正经营生,还很讨厌的小子吧?”
铁锹听了西的话,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只能暗咒骂:“丫的,希望满肚子心眼,把你坠得越来越像你妈……”
包租婆为人虽然凶猛,生冷不忌。但听女儿把自己贬低铁锹的话,当面一字不落的说出来,也微觉尴尬。刚才蓄得满满的气势,一下子滑落不少。她暗拍了西两下,哼唧道:“丫头,你别乱说话。”
“哦……”西乖宝宝似的答应着,那双大眼睛却滴溜溜的乱转,不知在想什么。
“那个……钱婶,我还有事得先走,就不打扰你们了。”铁锹想溜,刚才想咬西一口的心思,死得那叫一个彻底。别说咬西,现在不被包租婆咬,就是万幸啦……
包租婆本想教训铁锹,别打自己闺女的主意。没想到,这实心眼的丫头,把她们娘俩私下里的谈话,都说了出来。这么一搞,就成了房东在背后嚼房客的舌头。万一传出去,可不太好听。毕竟,租房子的不止铁锹一个。其他的房客,说不定会有想法。
“算啦,改天再教训这小子。”包租婆决定暂时放过铁锹,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铁锹高抬腿,轻落步,小心翼翼的走出两步,现包租婆没有反应。他心一喜,正要撒开脚丫子开,逃出生天……
西说话了。她道:“妈,铁锹一个月房租多少钱?”
“丫头,这些事你就别管了。”包租婆不太愿意多谈铁锹,更不希望西谈铁锹。唯恐铁锹这种家伙,污染闺女纯洁的心灵。
“妈,我是想告诉你。最近很多城村动迁,找房子的人特别多。整个岭南的房租,都在上涨呢。”西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摊开五指,朝着铁锹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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