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你们追我,反而看见他了……有些事,就他妈这么巧……”
铁锹再也忍不住了,腾的从树丛里站起身,骂道:“钱斌,你特么怎么不去写络小说啊?我什么时候拿你东西啦?”
“兄弟,你说得没错!”严寒也站起身,一脸人畜无害的向铁锹走去。他道:“钱少爷这话,智商得多差才能信呐?简直就是把我们当傻瓜嘛……”
“大哥,你果然明智!”铁锹赶紧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赏。不过,他接着就说道:“那个……你先别往前走了,有什么话你站那说就行……”
“兄弟,你别担心。我不会对你不利,不信你看……”严寒堆出和善的笑容,随手把匕扔在地上。他摊开手表示没有武器,脚步却没有停下。不但没有停下,还快走了两步。他道:“我就是想问你几句话,没别的意思!”
铁锹的反应,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好像把提溜的心放下了……就在严寒以为,铁锹放松警惕的时候。铁锹转身扎进树丛,一闪就不见了。
严寒先是一愣,下意识的拔腿就追。本来,钱斌说的那些话,顶多信一成而已。可是,铁锹这一跑,反而让他多信了几成,变得不得不追了。
铁锹也不能不跑,总不让这家伙靠过来吧?就算严寒把匕扔了也不行,万一这家伙抓住自己不放。那些黄毛都上来,六七个人打他一个。有没有匕,都区别不大。再说,他只想当围观党打个酱油。至于卷进钱斌和黄毛之间的冲突,他半点兴趣都没有。
铁锹可是好不容易找到工作,虽说工资低了点,公司管理乱了点,好歹也是正经工作不是?这种乱七八糟、打打杀杀的事,生在钱斌身上,看着自然爽。但这事必须有个前提,就是自己别受到波及……
所以,在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不跑就见鬼了!
严寒三步两步冲进树丛,才现树丛后面是一个广场。只见一道黑影,在平坦的草地上撒丫子飞奔,转眼就消失在对面的树丛里。他一巴掌,重重拍在旁边的树干上,恶狠狠的啐了一口,骂道:“傻缺,算你跑得快……”
这时,身边树丛晃动,冲进来四个同伙。
有一个留在嬉皮士头,耳朵戴耳环的家伙,拍马屁道:“寒哥,你没事吧?”
严寒还没等回话,就听见树丛外面传来“哎呦”一声惨叫。他大惊道:“快,别他妈在这傻站着,出去看看情况……”
说着,他当先蹿了出去。
路边的水泥地上,一个黄毛正捂着脸在地上满地打滚,哀叫不停……不远处,钱斌连蹦带跳,顺着来时的路狂逃。
“追,都他妈赶快追……”严寒破口大骂,道:“要是让钱斌跑了,坤哥非扒你们的皮!”
一群黄毛又如同土狗似的,追着钱斌的屁股撵。
现在已经午夜,大街上除了钱斌和身后的黄毛,一个人没有。偶尔有辆车开过,司机也都当做没看见。
开什么玩笑,大半夜停车看一伙人追杀。除了铁锹和钱斌这种有过节的人,没谁有兴趣当围观党。至于报警的事情,更是懒得去办。你知道跑的人和追的人,是什么关系?说不定人家是好基友,吃完了夜宵锻炼身体呢……
钱斌跑出不远,就感觉不行了。他刚挨了一顿暴打,浑身都疼。胸腹内更是闷闷作痛,喘不上气。好像再跑两步,身上的零件就得往下掉!
蒋玉坤的人在后面越追越近,他反而越跑越慢。
人在危机时刻,总会bào出一些,平时看不出来优点。
钱斌这位被酒色掏空的花花公子,沉淀在骨子里的东西被逼了出来。毕竟,他是军人家庭的孩子。从小耳濡目染,军人的坚韧还有几分。所以,他浑身疼得几乎散架,却还能继续跑。而且,头脑平常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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