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还去自己的办公室拿了水。当时,她拿水的时候还有些犹豫。因为,矿泉水正好喝完了。饮水机里虽然有水,但没有杯子。无奈,只好拿自己平时用的杯子。
云非遥想到铁锹用自己的杯子喝水,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对铁锹的反感略微软化了些。可今天在两人之间生的事,将她对铁锹的好感,破坏得太严重。她自己都不相信会一反常态,打了铁锹俩耳光。要知道,除了在家里欺负亲戚家的兄弟,她从来没在外面打过架。那次在黄桦路打了钱斌,还是因为喝了酒……
如果以前有人和自己说,她以后会在正常状态抽男生的耳光,她一定觉得是天方夜谭……没想到,她真干出这事了……
云非遥叹了口气,道:“无所谓,等那家伙喝完水,就把杯子扔了吧!反正才二百块,也不贵!再买个新的好了……”
云非遥把装着东西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她道:“这里有水和yào,还有冰块!厕所在走廊的尽头,你自己去吧。”
铁锹伤在胯下的要害部位,要冰镇就得脱裤子,还真得去厕所。要是隔着裤子冰镇,效果好不好不说。冰镇完之后,一定会让人误会,他尿裤子了……
“哥,练过!用不着冰镇!”铁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甩脑袋。平原大河沟的型,看起来那叫一个刺眼。他怨气深重的道:“你看看那块板砖,都碎成几瓣了?你问问板砖疼不疼,用不用冰镇?”
铁锹这会度过了最痛苦的阶段,不然也不能从地上爬起来。他现在后悔八辈祖宗,怎么就鬼迷心窍来启智学校呢?他现不论精神病院,还是启智学校。只要是精神有问题的地方,都不是正常人该来的地方。
上个星期,自己和西去精神病院。结果,他让牵着拖鞋当宠物的陆民辉,抽得满脸鞋印,不知东南西北。
这回可倒好,差点让熊孩子一板砖拍成太监,现在还蛋疼呢!刚才他不顾光天化日,解开裤腰带查看,现双黄蛋还没碎成蛋花汤,这才松了口气。
铁锹对云非遥的感觉,也变得相当不好。他说云非遥长相一般什么的,是不太听。但再怎么不听也就是贫嘴,你怎么能打人呢?
你要是喝多了,酒精过敏、神志不清的时候打我,哥也就认了。正常状态你还动手打我,哥也不欠你的,凭什么啊?淑女动口不动手,不知道吗?
还有那个熊孩子,不但砸了我一板砖,还特么把我的脑袋剃成平原大河沟。要不是你拿剪子逼着我剪头,能出这事吗?现在,我这脑袋像雷劈过似的,怎么出去见人?
哥,周一还得上班呢!要是顶这种型上班,别说进公司,就是进远大厦的大门,都得让保安轰出来……
云非遥连续被损,大小姐的脾气又上来了。她刚要作,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这个电话总算避免了,她和铁锹进一步冲突。
电话是校长打来的,老华侨已经到了学校,正在外面的篮球场和学生jiāo流。有几个老华侨是有名的医学专家,准备亲自为学生做检查。校长让云非遥带何夕过去,给老华侨演示理技术,顺便让医学专家帮何夕检查一下……
云非遥放下电话,从袋子里拿出一顶有志愿者标志的红帽子。这是她刚才拿yào的时候,特意跑六楼找同事要来的。她把帽子扔给铁锹,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现在,她已经懒得再和铁锹说话了……
“不用给我帽子!”铁锹忿忿的大嚷道:“哥,不干了!别说是红帽子,就是金帽子,这狗屁的义务助教,我也不干了!”
云非遥已经走到门口,听了铁锹的话,不由得顿住脚步。她静静的站了片刻,就走出房间。整个过程没有说话,没有转身!除了停留片刻,再没有其他的反应。
铁锹等云非遥走了之后,心一股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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