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箱子里有DTH名牌。你剪那些过瘾,全剪了都行……”
西充耳不闻,剪刀纵横jiāo错。
铁锹的西服和衬衫瞬间成了一堆碎抹布,露出还能看见肋排的胸部和白溜溜的肚皮。他的双手被胶带缠死,动弹不得。只能尽可能的蜷缩肩头,想要掩护胸前的两点……活像不甘凌辱的柔弱少女!
西的脸庞有着异样的潮红,手里的剪刀开合两下,又奔着铁锹的裤子去了,非常的亢奋。
“jiān商,你这死变态,赶快住手……”铁锹杀猪似的惨嚎,满地打滚,拼死挣扎。
西的剪子,好几次差点剪到铁锹的皮肤。她怒道:“混蛋,老老实实的受死。再乱滚乱动,别怪我下dú手。”
开玩笑,有人让你伸脖子挨刀,你会不会老老实实?刚才扒衣服,这会扒裤子。要是再老实下去,那还了得?
铁锹不但不老实,反而滚得更厉害了。只见他以脑袋为轴心滚来滚去,愣是碾出了一个圆形,滚得地动山摇!
可惜,现在的情形是西为刀俎,铁锹为鱼ròu。
“嗤嗤嗤……”西手里的防狼喷雾剂,再次威。
片刻前,铁锹这条挣扎得欢实的大鱼,在灰白色的气雾,奄奄一息的躺在案板上。眼泪和鼻涕一起流,奄奄一息的嘎巴嘴。
彻底完蛋,裤子也被剪了个七零八落,只剩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超人穿的那种。内裤正有两排黑字:裤里蛋蛋大,间一腿长!
这条内裤,是铁锹老妈贪便宜买的打折产品,一共买了二十条。铁锹老爸也穿这种内裤,只是颜色不同……
西的脸色更红了,骄悍的绑匪一瞬间变回萌妹子,还有些羞赧的偏过头去,用剪刀象征xìng的遮住脸颊。只是,她那亮若晨星的大眼睛,不由自主的往铁锹内裤上飘。非常的好,充满求知yù……
“救命啊……非礼呀……强jiān良家处男呐……”铁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床底下钻,想要保住自己的“贞cāo!”他那光溜溜的身子,再加上一拱一拱的样子,好像一只白白的ròu虫,想要逃离被一鞋底拍死的命运……
偏偏这副样子,看在西眼里,却让她心跳加速、耳根子热,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现在软得不成样子不说,就连剪刀都快拿不住了。这情形特别的诡异,好像地上捆住的不是铁锹,而是她自己。拱来拱去不停挣扎的也不是铁锹,仍然是她自己……
“当啷”一声,剪刀掉在地上,正好滑到往床底钻的铁锹身前。铁锹回头一看,剪子的尖头,距离自己小弟弟不到三公分。
铁锹二话不说,一个咸鱼翻身把剪刀压在屁股底下。他仰面朝天的大叫,道:“jiān商,你考虑一下法律后果啊!现在你已经触犯刑法,足够坐牢了。如果你悬崖勒马,还能回头是岸。咱们浪女回头金不换,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没有生过……”
“就算……就算拍你的luǒ照,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西虽然气呼呼的,但话说得软绵绵无力。她故作愤怒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刚刚起床时的抱怨。说是抱怨,还不如说是撒娇。不但没看出气愤,反而平添几分略带青涩的妩媚。
铁锹没注意西的异样神态,而是特悲愤、特无辜、特委屈的大叫:“jiān商,就算让我死,你也让我死个明白,成不成?”
“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西从刚才的异样恢复正常,愤怒的情绪重新占了上风。她拿起画板竖在铁锹面前,道:“混蛋,这上面的四个字就是你写给我的歌词,对不对?”
铁锹的眼睛骨碌碌乱转,心大呼不妙。他贱贱的笑了两声,道:“我就是胡乱写了几个字,哪是什么歌词啊……”
“是吗?”西的表情很萌,眼睛笑得像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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