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湖笑够了,才玩味的道:“铁锹,王喜妹的样子你见到了,觉得怎么样?”
铁锹不明所以,道:“什么怎么样?”
“当时,你骂小妹的话,我都听见了。”宁湖站起身手chā着兜,略有些虚浮的走到窗前,怔怔的往外看。她道:“骂得那么难听,你是不是很爽?”
“女侠,良yào苦口!”铁锹不知道宁湖想干什么,但想来想去无非是要拉自己下水。既然是这样,自己也就没必要退让了。他干脆就借着酒劲,道:“其实,我这种丝一向没有什么正义感。大家飘在社会上,就是努力挣扎混口饭吃。每天起早贪黑累得要死不说,还得坐在办公室里看老板的脸色。为的就是多赚点钱,然后好买房子、车子、再泡个妞。
基本上只要有小便宜,能占我就占。但遇到事,只要能躲我就会想办法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自己都活不明白呢,还管烂七八糟的闲事干屁啊?
不过,我这种丝的心不黑。虽然忧国忧民的事轮不到我,但碰到洪水地震哪里受灾,也能捐个十块八块的尽一份心。就算捐款这事,有些生儿子没屁眼的王八蛋做事伤人,但遇到事还是会捐点。很简单,我就是觉得做人应该有点底线……
你以前坑蒙拐骗的事干了多少,自己应该清楚。有没有人因为你家破人亡,自然也是心里有数。我那天放了你很大程度是为了救人。还有一点,就是看在你能为一条狗流眼泪的份上。这说明,你还算有点良心……
现在,我希望你的良心别只放在狗身上,也往人身上稍微扩散一点。毕竟,你也是人……王喜妹还小,才十四岁呀!你就别祸害人家了,放她回家行不行?她以后还有将来,不像你这副已经烂到底的德行……”
宁湖猛地回过头,眼喷火的盯着铁锹,她胸膛剧烈的起伏,嗓子里出嘶哑的喘息声。两人再次回到刚进房间时,那种剑拔弩张的关系。
可是,铁锹这次却没有丝毫退让,同样死死地盯着宁湖。眼神不但森然还冷得如冰,犀利得仿佛是开了刃的刀锋……
宁湖忽然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因为她从铁锹的眼神看到一种随时准备拼命的凶悍,极为恐怖。虽然不情愿,但她还是下意识的转过了头……
过了一会,宁湖才不自然的道:“你说的对,所以我才找你帮忙。我就是希望你给王喜妹找一所学校,最好是寄宿的学校。这样可以让小妹离我远一点,别受环境的污染。桌上的钱,就是我给小妹准备的学费,上学应该够了!再往后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你……你说什么?”铁锹以为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失声道:“我没听错吧?你要给王喜妹找学校?你让她回家上学,不就行了吗?费那个劲干嘛?”
“嗯,你没听错。”宁湖倚在墙上,没好气的道:“小妹在家要是能上学,还用来岭南吗?她家在东北的老山村,家里生活很困难。有个弟弟,还在上学。哥哥是军人,前几年好像因为犯事进监狱了。父母原先的身体还算过得去,但这两年已经一天不如一天,基本干不动什么活。不然,也不会让小妹辍学跟着同村人来岭南打工。
没想到,那个同村的臭男人就是个畜生。不但克扣小妹的工钱,还对小妹不怀好意。要不是那天我和辣椒碰上了,小妹说不定已经被那个畜生糟蹋了……”
“等一下,停!”铁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女侠,你行侠仗义拯救弱小,绝对是替天行道,这点我毫不怀疑。尤其卖早餐的那个何老板,看起来确实不像什么好东西。既然,你已经救了王喜妹一回,就得坚持到底,不能半途而废。所以,王喜妹的事情你继续负责下去好了,我在精神上对你无限地支持,坚定地支持!”
“是吗?”宁湖转过头,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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