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
结果没走多久,便是刀光剑影,虽说并不伤人,可明摆着。就是要吓唬别人的,法阵布置到让人一步行差踏错,必然会倒霉。
肖孟指了指路口那些指示牌,笑道,“看看。“‘此路不通’、‘关门打狗’、‘白痴请原路返回’……
杨蕴秋看着那些指示牌,哭笑不得,每一个指示牌上到都有一些简单的幻阵,并不是明晃晃地摆出来。
普通人也就罢了,反正也看不出来,修士进来肯定不舒服,如果换了哪个精通炼器,精通阵法的,尤其是精通幻阵的,绝对会气得要命,这对器修来说,简直是挑衅!
奈何人家势大,会来天工坊的都有所求,也只能忍下。
杨蕴秋可没那么好的脾气。
他一路往前走,一路随手就把法阵给破解掉,而且破解的悄无声息,半点儿烟火气也不带,一开始肖孟甚至都没发现他出手。
但稍微走了一段,前方各种信号,各种示警齐出,一下子就乱了,尖刺的哨声响起,乌压压跑出来一群人。
这些人个个都穿着今年最新的铠甲,手中的长qiāng虽然是制式装备,却没有一样不好用。
他们显然没想到,冲出来之后,只看到一辆马车,两个人外加一个车夫,四下寻摸了半天,想象中仇人进攻的情形根本就看不见。
“等等,你们两个,见到什么异常没有?”
不多时,后面一个背后披着件大红披风的年轻人走出来,一连严肃,冷冷地问道。
杨蕴秋摇头。
肖孟也摇头:“没有啊?我们一路走来都很顺利,对了,在下肖孟,此次过来特为拜见司徒长风,请问司徒兄可在?”
那人一怔,根本不理会肖孟,自顾自地让在场的所有人戒备,拿出一个椭圆形的通讯器:“南大师,没发现敌人。”
他在那儿和天工坊的长辈们说话,肖孟这时也猜出是自己身边这小子做的,心里头沸腾的厉害,面上到未曾变色,只是小声道:“你牛!真是好大的胆子!”
杨蕴秋笑了笑,他脸上露出笑容,居然显得很是乖巧,特别无辜地摊了摊手:“肖兄哪里话?我有做什么吗?只是回应天工坊的待客之道而已。”
难道这些人在路上设下法阵,还不允许别人去破解?哪有这样的道理,他们敢光明正大地摆出杀阵,给人难堪,就不要怪别人破解的太轻巧。
两个人窃窃私语,那边天工坊的年轻弟子还是满头雾水:“……南大师,我确实未见敌人,这里除了两个登门拜访的年轻学子,并不见他人……”
听他如此说,肖孟都觉得很傻。
显然,那位南大师也是一样的心思,半晌无语,哭笑不得:“小海,你这个呆头鹅……算了,我来说。”
那个叫小海的年轻人,老老实实地把通讯器调转了一下方向,椭圆形的水晶屏上,便出现了一个大约五十岁上下,相貌很端正的男人。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肖孟一下,又猛然转头,看向杨蕴秋,目中精光四shè,冷声道:“小子,你是要和我们天工坊过不去?”
肖孟心里一惊,就见杨蕴秋丝毫没有惧意,又露出他那副很乖巧的面容:“怎么会?我哪里做了冒犯天工坊的事不成?还请前辈明示。”
南大师一噎这话能怎么说,说你这小子,被我们的杀阵吓唬吓唬无所谓,却不能给破解掉,否则就是不敬。
这等不要脸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而且心里也不是不惊讶的。
对方如此年轻,必然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自家的法阵,南大师不觉琢磨了下,看看是哪个天工坊的长老收的小徒弟,如此不懂规矩。
只有天工坊长老一级的人物,才能把前路上的法阵记得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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