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尤其在郑林说到慧儿得病一节上,老和尚被郑林那深深的父爱和痛苦之后深深的疲惫震撼了。他感到为了得病的女儿早日康复这个父亲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
事情并没有像他自己所想的那样简单啊。他本以为自己做些佛门法事便会解决问题。然后他就将那个赌符销毁于无形。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世俗之人会陷得这么深,赌符的妖魔之力竟会这么大。而且通过多年对那块丝帛所记载的东西的参悟,老和尚隐隐的感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具体复杂在那里此时他还不太清楚。毕竟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呀,恐怕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而且眼前的这个尘俗之人是和灵运谷渡林寺极为有缘的人,就凭这点老和尚暗暗决定他要把这件事一管到底。他坚信:邪不压正!
然而具体的办法老和尚还得独自再去考虑。
“我想可以将这个赌符驱魔,使它归于平凡。至于该怎么办容老僧再考虑考虑。请施主后天再来如何?”老和尚表情非常严肃。
郑林听到老和尚的话心里那团软绵密实的东西仿佛被什么重重地击了几拳。“难道。。。。。。”
老和尚摆了摆手打断郑林的话,“到时老僧一定尽平生之力帮助施主。现在你应该还有些俗事要办吧?那就请便吧。记住后天一定要来!”
还能再说些什么呢?郑林只好怀揣着一颗疲惫又有些希望的心离开了渡林寺。
是啊,他应该去看看母亲用些谎话安慰安慰她,然后再去看看思婕。如果有可能他还得去筹集些钱--当然是用正当的手段--赌符已经被老和尚收了,他也不想再去冒险。坐在返城的汽车上,郑林感到从没有过的艰难困苦,即使是那次他绝望的要自杀他觉得也没有这次这么可怕,那时是他一个人就可以解脱,而现在是牵扯着一群亲人,尤其是自己女儿的病情更让他牵肠挂肚撕心裂肺。在疲惫的间隙郑林还想到了一个人--五哥,此时五哥在他心里变得有些模糊了,不那么可怕了。你想要的东西不在了,你还能怎么样?他心里冷冷的想,去死吧你!
郑林望着车窗外萧瑟的景象。yīn灰的云层似乎压到了人们的头顶上,它把那令人窒息的气息呼应着没有生气的万物,化成了无尽的密不透风的憋屈和哀愁。
郑林真的有些低估了五哥的韧xìng和契而不舍的玩命精神。
看着委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吸dú者,五哥心里感到一阵阵的厌恶和恶心,虽然窗户大开着但五哥似乎还能闻到那股让人作呕的气味。不只是吸dú者那人鬼不像的样子也不是吸dú者一脸的鼻涕水,让五哥反胃,而是五哥对于吸dú者从人格上的极端藐视。为什么要把自己从心理和生理上进行彻底地摧残呢?不管出于何种理由,自残自虐都证明你的无知无能,活着就要拿出些勇气。如果是为了赶时髦而沾上了dú瘾五哥连藐视都懒的给予。不管好坏你得像个人样,这是五哥的逻辑。
五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塑料包白色的粉末,眼睛盯着吸dú者晃了晃。那个痛苦不堪的男人立刻眼睛一亮,向五哥爬来。站在五哥身边的板寸飞起一脚又将他踢了回去。
“我可以全给你。”五哥说,“但是你必须帮我办一件事。如果办好了我还可以给你一些钱。”
犯了dú瘾的男人用手胡乱抹了一把脸,鼻涕眼泪糊弄得满脸都是,他哈欠连天的急忙点着头。五哥皱起了眉头,将那一小包粉末扔给了他,说:“过足瘾再说话。”说完走出了那间他一分钟都不想待的房间。
过了一段时间后,在小胖和板寸的陪同下那个大烟壳子像个正常人一样从房间里出来了。只是他那黑黄的脸色显得他并不是正常人。
“五哥,你说吧,什么事?”大烟壳子一副挺仗义的神态。
五哥看了一会儿他,掏出烟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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