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如果是他的决定那怎么办?认识侯大拿这么多年以来,丁逸还没见过侯大拿否决过他自己做出的决定。
“那我要到世界贸易组织去告他!违反了世贸的原则嘛!公平jiāo易,银货两清,这是自从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采石补天,后弈举箭shè日以来,亘古不变的一个真理啊。侯大拿怎么能这么干呢?他干涉公平jiāo易的做法是不对的,是值得批评的,是会让广大正义人民群众鄙视的。”丁逸想。
要是在以往,丁逸早就做出鄙视的手势立即对侯大拿进行鄙视了。但现在他已经成熟了很多,决定在侯大拿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再偷偷地做出鄙视的手势来,既鄙视了他也保护了自己。这叫不打无把握之仗,不战而屈人之兵,不鄙视白不鄙视鄙视了也是白鄙视。
在准备偷偷鄙视前,丁逸还是想探探侯大拿的口风,想知道侯大拿为什么会这么说,为什么他认为司徒兵不太牢靠。这里面包含了什么曲折动人的故事呢?这故事里,是不是有暴力色情和反动内容呢?会不会被禁呢?故事内容是不是很变态呢?有没有SM镜头出现呢?是不是儿童不宜呢?如果改编成影视剧在人体的重要部位会不会打上马赛克呢?改编成影视剧后收视率高不高呢?演员会不会红呢?演员红了以后会不会耍大牌呢?影视剧会不会出现盗版呢?如果万一出现了盗版如何和盗版商进行分成呢?等等等等,总之这些情况很复杂,看来需要套一套侯大拿的话。
“我觉得司徒兵还行,虽然个子不高长得较丑说话bào牙睡觉淌口水偶尔有脚气走路外八字讲梦话说日语爱说八格亚路据说有恋童癖业余爱好是窥yīn喜欢掏鼻屎放屁儿带萝卜味拉屎不擦屁股以外,几乎找不到什么缺点,拿哥怎么会对他有成见呢?”
“我就是认为他不牢靠。”侯大拿没有回答为什么,只是继续地把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
“呵呵。”丁逸笑了笑,未置可否。
如果侯大拿不同意他们之间的jiāo易,丁逸当然不会公然拂他的面子,毕竟他大小是个干部,干部要的就是面子。侯大拿取缔了公开市场,那至少还有黑市吧。“我就跟司徒兵地下jiāo易。”丁逸打定了主意。
丁逸没再和侯大拿继续这个话题,扯了几句闲淡,和他的小弟探讨了一下如何更好地加强对监狱犯人们的管理,拱手和侯大拿告辞。
侯大拿知道他要去找司徒兵,也不阻止,只是说:“司徒兵这两天不太舒服,受了点皮外伤,现在正躺在床上疗伤呢。”
丁逸心里一惊,问:“他怎么受的伤?”
侯大拿笑而不答。只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司徒兵住在隔着侯大拿两个房间的屋子里。他作为基层群众,离领导侯大拿远一点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有级别差异嘛。
还没进屋,丁逸就听到了他的呻吟声。
“哎唷歪,哎唷歪。”
“看来他伤得不轻。”丁逸心想。
本来一个人在呻吟的时候,通常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在生病的时候,另一种是在高潮的时候,想来此时司徒兵不会处于高潮的情况,所以丁逸一下得出了准确的判断司徒兵呻吟得如此忘我如此投入,一定是伤得不轻。
司徒兵继续呻吟着:“哎唷歪,哎唷歪。”忽然间变了腔调,唱了起来:“哎唷歪我的大姐歪,你要吃饭我来烧,……乖乖龙滴冬,辣椒炒大葱。”
这不是扬州小调吗?丁逸听过,一边走进房里,一边纠正了他的错误:“错了,是乖乖龙滴冬,韭菜炒大葱。”
只听司徒兵中气十足地回答说:“我靠……我喜欢吃辣的,我喜欢!我愿意!就是辣椒炒大葱……”
说话间丁逸已经走了进来。听司徒兵这么说,似乎他并无大碍,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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