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说得不合你心意,内力一吐,立时便取了她xìng命是不是?好罢,她不说,我来说,你有本事,便将右掌放在我头顶上试试。————-那张无忌虽被洞穿右胸,却与武当派认了亲,被救无恙。光明顶已被焚毁,我瞧在殷离的面子上,一番苦战,也只能保下天鹰教。如今明教覆灭,杨逍、韦一笑、五散人等全数阵亡。”
谢逊顿时有如五雷轰顶,失魂落魄:“韩夫人,你虽因婚姻之事和众兄弟不和,但本教有难,你怎能袖手旁观?阳教主是你义父,他当年如何待你,你全不放在心上了?你瞧殷二哥和韦四弟、五散人和五行旗,不是同赴光明顶出力么?你就眼睁睁看着我明教覆灭?”
金花婆婆道:“我取不到屠龙刀,终究是峨嵋派那灭绝老尼手下的败将,便到光明顶上,也无面目再跟她动手,去了还不是白饶?明教兴衰存亡,早跟老婆子没半点相干。当年光明顶上,大伙儿一齐跟我为难的事,你是全忘了,老婆子却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只有阳教主和谢三哥对我是好的,我可没忘记。”
谢逊泪下:“我明教??????我明教数百年基业,居然毁于一旦??????私怨事小,护教事大。韩夫人,你胸襟未免太狭!”
金花婆婆愤恨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我却是气量窄小的fù道人家。当年我破门出教,立誓和明教再不相干。
若非如此,那范遥怎会对我夫妻下dú?那胡青牛又怎能将我当作外人?他为何定要我离开先夫,重归明教,才肯为我疗dú?骨子里还不是串通一气整我?
这dú患缠绵至今,我咳嗽一日不停,这恨便一日无止!
胡青牛是我所杀,紫衫龙王早已犯了明教的大戒。我跟明教还能有甚么干系?”
谢逊想到当初金花婆婆宁可不医这dú,也不愿意离开韩千叶,心中不由惨然,但还是说:“韩夫人,我明白你的心事。你想借我屠龙刀去,口说是对付峨嵋派,实则是去对付杨逍、范遥。你念念不忘的,只是想进光明顶的秘道。那我更加不能相借。”
金花婆婆咳嗽数声:“谢三哥,如今杨逍已经死了,范遥毁了自己容貌,化名苦头陀,只道我认他不出,哼,他化了灰我也认得他的骨头!我要对付他,却也未必需要屠龙刀??????你怎地还是不肯相信?成昆说你受了刺激,行事颠三倒四,常说些疯言胡语,我眼下却也信了几分。不过你却不必担心无忌,他确实命大没死,还和武当认了亲。”
谢逊:“韩夫人,从前在光明顶上,韩大哥和你都待我不错。那日小弟生病,你夫fù服侍我一月有余,小弟始终铭感于心。”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布棉袍:“我在海外以兽皮为衣,你给我做这身衣衫,里里外外,无不合身,足见光明顶结义之情尚在。我只求你传个讯息出去,要我那无忌孩儿到此岛来和我一会,做兄弟的足感大德。”
金花婆婆叹道:“那小子上过很多当,我空口白话,他如何肯信?你还是先把屠龙刀借我做个信物吧。
那张无忌能从灭绝老尼手上抢来倚天剑,武功可是超过我的,我用强是断然请他不来。”
谢逊不信:“你骗我的,我明教威震天下,怎可能被六大派灭了?我不信你们的,韩夫人,为什么把手掌放在蛛儿头上,定是要威胁她一起骗我,是也不是?你把她放开,不许威胁她,让她到我身边,我只信她的话。”
金花婆婆犹豫:“我方才将右掌放在她头上,是要提醒她,你当初受过刺激,脑子不太清楚,张无忌明教之事,需得慢慢说与你听,否则你突然听闻大悲大喜之事,疯xìng发作,那时便不可理喻,难以收拾。
我若把蛛儿送到你身边,你疯xìng发作起来,六亲不认,杀人如草,岂不是害了她?此处形迹已露,你也不能再住。我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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