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吗?”尤先存余兴未尽的问。
“没呢。 ”沈伟接着讲,“那和尚生气了,定要拉大嫂去见官。 见了县太爷,如此这般一说,县太爷表示,你们心裁都不错。 这样吧,你们若能对上我的诗,就免罪,诗中要有大、小、围到、金鸡叫、来了。 我先做示范:‘我官大衙门小,周围城围到。 五更金鸡叫,告状地又来了!’县太爷好不得意!那和尚连忙接上:‘我庙大庙门小,周围树围到。 五更金鸡叫,烧香地又来了!’县太爷伸出大拇指,和尚挑衅似的看着大嫂。 那大嫂想了半天,拍着大腿,指着和尚说:‘我人大yīn门小,周围毛围到。 五更金鸡叫,和尚脑壳又来了!’”排挡内外bào发出一片大笑声,有几位把嘴里地饭菜也喷了出来。 王歇笑流了眼泪。
喝第三杯的时候,王歇开讲:“从前,有三连襟,去给岳父拜寿,在酒宴上,两个大的存心欺负小的,他老实些。 要求当场作诗,然后喝酒,诗中要有四角方、在中央、睃上睃下、鼓起个眼睛。 老大先说:‘桌子四角方,火锅在中央,筷子在上面梭上梭下,花狗在下面鼓起个眼睛。 ’老二鼓掌过后接上说:‘房子四角方,梁树在中央,老鼠在上面梭上梭下,猫咪在下面鼓起个眼睛。 ’老大又给老二鼓掌。 老三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正在着急,突然看见盯着自己的岳父岳母,大声说:‘我有了!床儿四角方,枕头在中央,岳父在上面梭上梭下,岳母在下面鼓起个眼睛。 ’”
“哈哈!”
“哈哈哈哈!”
嗨,这酒喝得!一行人歪歪斜斜,心满意足的回了学校。
夜深了,才上了床。 上了床,王歇和沈伟依然兴奋不已。
王歇听沈伟说起两个人睡一床就失眠的话后,没有像周乐那样取笑他,看了沈伟一眼,有些神秘的说:“我最近想,像你这类xìng格的人,可能是当元帅的料子,却难得把士兵当好;可能是一位出色的教师,却不是一个好学生……”
“可以去食堂、饭店请客,花多少银子也不在乎;可以彬彬有礼的等待服务,即使不周到,也难得发起火来;但若给两人以上的客人做一顿饭,心里便慌慌的,怪别扭,有时甚至觉得难受死了;可以给别人同情、怜悯,却无法接受别人的这些……”沈伟补充说。
“这虽是一种独特的气质,只是一个国家,一个地区,一个单位,一个家庭,都多有不得。 才与才逢宜必合,智与智角又难容!这种人,在现实生活里,难免不碰得鼻青脸肿,或者说,在不得志的时候。 呵呵!言重了。 ”王歇进一步剖析。
“过去的谋士和主子的关系,令人费解,你的话可以解释了。 国不可二君,家不可二主吧?人心向上,有什么不好呢?都想当总统,这不能算罪过,不可能都去当吧!反过来,倒可以使人努力去做一份自己应该做的事呢。 为什么就不可以多些呢?”沈伟像是问王歇,又像是自言自语,自说自话。
“问我,我回答不出来,只是心里这样觉得。 ”王歇说,“此类人自视甚高,说话从来是高屋建瓴,走起路来显得头重脚轻……喝高了,喝高了!”
“嗨!你倒很有研究呀。 正像你说的,只是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呀,怎么办呢?”沈伟问王歇。
“改不改得过来,我们姑且不论。 要知道,与众不同的人就要受到与众相同的人的嫉妒、为难,甚至敌视。 这种人,只有经过煎熬和抗争,反复较量,才能终成正果……哦嚯嚯!”王歇打了个呵欠。
“这是一个谈不尽的话题哩。 ”沈伟指指显出朦胧晓色的窗外说,“算了。 ”
雄鸡报晓声穿破重重夜幕,在万籁俱寂的黎明,声音显得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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